想到平日意气风发的男人,可能会面临怎样的结果,骆京泽这心里,狠狠地打了一咯噔,就连那双桃花眼,都浸着一层薄薄的湿。
“该死!”骆京泽咬紧牙关,迈开步子继续往前,“别拦我,我不进去,就在门口远远地看一眼。”
忽而间,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回过身来,“对了,南倾呢?南倾知道这事吗?”
谢景湛顿了片刻,随即摇了摇头。
真遗憾,贺于声终究没有选择坦诚的去面对一切。
“那我现在马上给南倾打电话。”
谢景湛再一次摁住了他想要打电话的手。
骆京泽不解地看着他。
“我之前劝他跟南倾坦白,可是他去见了南倾,也没有如实告知,兴许,他是怕影响她孕期的情绪。”
也怕自己有个什么意外,都没有办法在她面前做一个正常的男人。
自尊心作祟。
他哪怕死去,也不愿意在她面前成为一个连自己都厌恶废人。
骆京泽无语地转了转眼珠子,“怎么,他以为这是在演八点档的苦情剧呢?哪有这么多的矫情。”
骆京泽的心思向来直来直往,没有半分的遮掩:“就如实跟南倾说,她若是要他那便是要,她若是不要,那也是他活该。”
说完,骆京泽再一次甩开谢景湛的手,要拨通南倾的电话。
这一次,谢景湛也没有再缠上去。
南倾接到骆京泽的电话时,已经是傍晚。
林莺因为一些事出门去了,吃过晚饭后,她便一个人漫步在夕阳下,那片栀子花海里。
淡淡的清香拂面而来,南倾穿着一袭米白色连衣裙,与那片漂亮的花海几乎融为一体了。
听见嗡嗡震动的声响,南倾迟疑了片刻,最终却还是将电话接通放在耳边。
“南小姐。”骆京泽没有一丝赘言地直入正题,“我想跟你谈谈声哥的事。”
贺于声?
南倾微微敛下视线,掩下眸中那缕错综复杂的动荡,
她故作平静,说:“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好谈的了。”
闻言,骆京泽只觉得浑身刺骨的凉。
哪怕那会说着南倾不要贺于声,也是他的活该,可这会骆京泽差点给南倾跪下了。
他放柔了自己的声音,自然想为贺于声争取最后一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