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再告发我的意思。
想到这一层,贾似道顿时释然了,他开始怀疑起十年前的决定:当时圈禁郝经十年,真的有必要吗,是否事与愿违。郝经如果十年前顺利见到皇上,两国是不是就不用打这么多年仗了。
“郝使旁边的这个小姑娘好生俊俏,想不到大元地处北方,还能出这么水灵的姑娘。”谢道清说道。
“这是我大元的祥吉郡主。”郝经说道。
“祥吉郡主在我临安住了五年,对我临安颇为熟悉。”贾似道补充说。
“是大元的郡主啊,果然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风华绝代。国瑞啊,这些日,就安排妍儿陪陪祥吉郡主,切不可失了礼数。”
“儿臣领旨。”
“惊闻大行皇帝驾崩,我使团不胜哀思。大元作为友邦,使团自应吊唁,还请太皇太后提供方便。”郝经说道。
“这个自然,一切由瑞国长公主来安排。”
当长公主带着郝经一行朝端诚殿走去,刚走不远,就迎面碰到了满脸焦急的信安公主。
“母亲、父亲,你们这要去哪里?”
“你父亲作为使臣,要去吊唁大行皇帝。”
“母亲,张君桂不见了”
看着女儿满脸焦虑的样子,长公主安慰道:
“妍儿,不要慌。怎么回事儿,慢慢说。”
“今日我带他进宫后,我就在端诚殿守灵,让他在偏殿候着。可我出来找他的时候,他不见了。我问了近侍,近侍说是皇上下了旨意,他被禁军带走了。”
“下了什么旨意?”
“旨意上说他举止轻佻、冒犯皇亲,且里通北元奸细,就被带走了。”
“举止轻佻、冒犯皇亲。这个张君桂确实是有这种毛病,但里通北元奸细,这从何说起。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把公主府的人带走,这将我公主府置于何地。既然是下了旨意,太皇太后也自然知道这件事儿。先别着急,我和你一同去见你祖母。”
“他们要将桂桂带到哪里,会不会给桂桂用刑?”
“抓走张君桂,他们就是让咱们投鼠忌器,事情没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我想此时的张君桂应该是安全的。当务之急,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