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的后盾。只有拥有强军,才会得到世人的尊重。”
刘荣的声音缓缓传来,几人停下争执不再言语,垂首而立。
“有备则制人,无备则制于人。”
“兵不可玩,玩则无威;兵不可废,废则召寇。”
“这没什么可说的。”
灼灼目光扫视几人,刘荣对他们说:“今天朕把你们叫来,是有件事,要与你们议一议。”jujiaźý.ćőm
座下诸公听闻此言,不由得心头一震。
“臣等聆听圣训,请陛下示下。”
诸公尽皆一拜。
“闽越、东欧、南越皆下,尽归汉土。”瞅着他们,刘荣遍数周边:“南方诸国,唯剩夜郎、滇国、哀牢。”
“这三国小邦,虽然对我大汉并无威胁,然而仍然怀有不臣之心。上次阅兵,就是基于此点。”
“借以震慑其心。”
刘荣盘坐在塌,肃穆道:“最近南越归汉,正是三国最为惊惧之时。朕意,派出使节晓以利害。”
“诸位公卿,你们怎么看?”
郑庄起身离塌,恭敬说道:“太皇太后常说,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上之选也,臣赞同陛下的看法。”
刘荣闻言,脸色微变,将头转向一边。
周亚夫也站起身来,说道:“兵法云上战伐谋,其次伐交,再次攻城。倘若兵不血刃拿下三国,实为上策!”
“丞相的意见呢?”
刘荣看向久不说话,在那如同老僧入定的窦婴,出口询问。
窦婴轻咳一声,站起身来:“夜郎、滇国、哀牢三国,夜郎离我大汉最近,实力也最为暗弱。”
抬起头看刘荣一眼,笑道:“同时,也是最胆小如鼠的一国。”
“上次秋季大朝,暗中作梗,与其他几国暗中勾连。这主谋,便是夜郎王甫起。阅兵之时,夜郎使者便胆寒不已。”
“回到国中,甫起更是惊惧万分,夜不能寐。”
“后来南越归附,甫起终日惶恐不安,加紧整军备战,修建防御工事。不过,夜郎王既然敢联合其他诸国,就说明有反叛之心。”
“轻易之间,怕是不会甘心归附。”
“而反观滇国,同样惶恐却并无抗拒朝廷之心。臣听说,滇王庄镇会见回国的上大夫滇硚时,多有懊悔之心。”
“言语中,多有归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