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臣以为先遣使前往滇国,晓以利害,最为适宜。”
“待滇国一下,其他两国不战自溃!”
刘荣闻言笑着点点头,赞叹道:“远交近攻,分而治之,丞相老成谋国!”
滇国处于夜郎、哀牢两国中间,滇国若降,一个有包围之险,另一个有唇亡齿寒之危。
焉能不降?
好谋略,好刁毒的眼光!
满意点点头,刘荣将目光看向栗贲。后者会意,拱手一拜:“丞相所言极是,与臣意见不谋而合。”
“臣附议。”
刘荣闻言,哭笑不得。其他诸公闻言,心里纷纷暗骂不止。
好你个栗贲,没主意就没主意。知道你是陛下应声虫,随声附和也就是了。你倒是会说话,将丞相所献计谋全部归于你身。
你这谗佞小人,真是羞与你为伍!
窦婴听到这话,却是没多大反应,反而有些佩服他的机智。
怪不得能得圣眷!
倘若自己是陛下,也不会对他有丝毫防备之心。
大智若愚者,栗公也!
摇摇头,刘荣没理会栗贲耍宝般的回答,看向其他大臣:“诸公以为如何?”
“臣等附议。”
“既如此,过了正旦,便遴选人员,出使滇国。”
听着重孙在那咿咿呀呀说着听不懂的话语,窦猗房怡然自得。
许是总是说话却得不到回应,刘煜小脸一呜,伸出小手不满的在窦猗房额头上拍打几下。
窦猗房慈祥笑笑,佯做斥责,逗他道:“你这小东西,好大的胆子,竟敢打老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