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恪,我决定了,我要做你的外室,跟你暗度陈仓一辈子。”
她眼神很坚定,眼眶却红了,声音在颤抖,手也在抖。
广陵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委屈你了。”
苏怀瑾道:“我有什么好委屈的,无根无基的浮萍之人,便是事情败露,也可以没脸没皮地活着。倒是祈年,你真的可以吗?此事若败露,世人会拿它攻击你,你的志向怎么办?”
“放心,爷这么好的人,便是德行上有点儿瑕疵也不碍事的。”
“我只知道,坏人作恶一辈子,临了一个善念就是浪子回头,好人行差出错一步,之前的善便都成了伪善。”
广陵王笑:“怀瑾先生总能一语中的。”
苏怀瑾推开他:“你什么都知道!你是不是傻?你堂堂广陵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冒着多年心血付诸东流的风险在乱面乱搞?”
广陵王叹了一口气,捉着苏怀瑾的手,按在自己心脏处:“瑾娘,祈年也要面对自己的心啊。”
苏怀瑾沉默了良久,说:“委屈你了。”
她若是愿意做妾,换个身份入广陵王府,广陵王是什么风险都不用冒的。但是,她不愿意在深宅大院受正室折磨,与姬妾争宠,她想在外面自由自在地玩。
广陵王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爷温香软玉在怀,何委屈之有?”
苏怀瑾将头靠在广陵王怀里:“王爷,民女不要求您独宠了,您尽管去宠幸其他女人——”
广陵王愣住了:“瑾娘什么意思?要把本王往外推吗?”
苏怀瑾闭上眼睛,还是没能阻止眼泪落下来:“王爷,总得有女人生下子嗣给王妃养吧,而且要在民女之前。不然,王妃会把民女的孩子抢走的。”
她都考虑都怎么保护孩子了!她竟然愿意为自己生孩子!广陵王既惊喜又心酸:“瑾娘——”
“民女才舍不得王爷宠幸其他女人呢,可更舍不得孩子被其他人抱走,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了。”
广陵王感慨:“瑾娘,你小小年纪,为什么总是如此冷静,爷痴长你十一岁,很多时候都不如你呢。”
我比你大两岁呢,而且经历过生死抉择。苏怀瑾嘚瑟:“所以,你要叫姐姐呀。”
广陵王贴在她耳边:“不然,让祈年好好伺候姐姐?”
苏怀瑾忙推开他:“起开!我快累死了。”
广陵王笑:“那我们约好明天在哪里见?”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