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瑾彻底醉了,翻身压在广陵王身上,解开他的腰带,扒开他的衣襟,啃咬他的脖子:“你这个可恶的男人,仗着有几分聪明,能看破人的心事,就往人心里插刀子,我恨你!我恨你!”
如此主动,如此愤恨,究竟是爱是恨?广陵王想要她,又不想逼她,握住她的手:“瑾娘,你?”
苏怀瑾甩开他的手:“你这个浑蛋!我心弦已动,这个时候喊停已经晚了。”
广陵王将手枕在头下,笑道:“瑾娘说什么呢,爷怎么会叫停呢?爷只是没想到,你竟愿意伺候爷。”
苏怀瑾彻底豁出去了,粗暴地对待他:“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左右已经跟你纠缠不清,违背了礼法,就彻底违背了吧。”
“还有,你是谁的爷?你就是个弟弟!叫姐姐。”前世她去世的时候已经二十七岁,比二十五岁的广陵王大两岁呢。
广陵王纵容地笑:“是,姐姐!好姐姐,祈年爱你。”
“我也爱你。”
船外风骤雨急,船内风雨终歇。
广陵王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内室的榻上,拉薄被盖在她身上,转身要走。
苏怀瑾忙抓住他的胳膊:“别走,别丢下我。”
“爷怎么会丢下你呢,你嗓子哑了,爷去给你倒杯水。”
苏怀瑾落泪:“什么都不要干,陪着我,我怕。”
广陵王便侧躺在榻上,拥住她:“莫怕,祈年会保护你的,绝不让人欺负你。”
“我不怕那个,没人能欺负得了我。”
苏怀瑾将他推成平躺,跪坐着掐住他的脖子:“饶祈年,饶恪,你诱惑我违背了礼法,不能负我,若是负了我,我一定杀了你。”
广陵王轻笑:“好像不是爷先动的手。”
苏怀瑾冷哼一声:“是,民女先动的手,民女不知廉耻——”
广陵王忙捂住她的嘴:“说什么呢,瑾娘可怜祈年相思苦,祈年心底里感激不尽。至于负你,却是谁负谁还不一定呢。”
“好像不久之前,也有人这么说过,但她很快就把爷甩了,不能近身不说,后来直接不辞而别了,连见都不让见。若说怕,爷比你怕得很。”
苏怀瑾尴尬地松开手,扒拉开他的手,嘴上不服输:“王爷贵为亲王,有什么怕的,谁能伤您分毫。”
广陵王一个转身,将她按在床上:“你这话说得忒没心肝,人心都是肉长的,此情与权势富贵无关。固不会因权势多而增加,亦不会因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