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广陵王问:“怎么样?陵苕可教吗?”
唐清江说:“可不可教,不能一概而论,要看王爷想要什么结果了。”
广陵王挑眉:“若本王想要不可或缺、能担重任的栋梁之才呢?”
唐清江一口粥呛了,侧头不停咳嗽,好半天才行礼说:“抱歉,王爷,属下失仪了。”
广陵王摆手:“无碍,本王的要求很好笑吗?她的天赋你也是认可的。”
唐清江无奈地说:“无关天赋。王爷应该比属下更了解她,王爷以为,以她的性情能担什么大任?”
广陵王笑:“所以需要先生费心嘛。”
唐清江说:“恃宠生娇、冲动易怒、自私自利、贪懒好闲、遇难则退,王爷,属下以为她连解语花都做不了,更别说担重任了。”
广陵王正色:“本王确实比先生更了解她。鹰击长空,不能养在金丝笼里,本王正是因为她不能做解语花,才认为她可以担大任。”
唐清江起身行礼:“王爷的私事,原不是属下该过问的,只是事关陵苕先生的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