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衰服。
参军眼尖的看见落后一步的赵仲舆腰间也绑着一条麻布,他额头一跳。
赵宅里,能让赵仲舆也绑麻布服丧的只有一人。
果然,就见赵含章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后就跪下,把手中的白麻高举过头,红着眼睛大声道:“赵氏三娘,幼弟二郎向东海王报丧,祖父赵氏讳峤昨夜薨逝!”
参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看着递到跟前的白麻布紧了紧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赵二郎在姐姐跪下时便也跟着跪了下去,见对方不接白麻他姐姐就要一直跪着,不由瞪大眼睛去瞪对方。
赵仲舆站在姐弟俩人身后道:“死者为大,我兄长一生为大晋操劳,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他薨逝,只留下这一对年幼姐弟,参军连报丧都要拦着吗?”
参军握紧了手中的刀柄道:“王爷有令,事情未查清楚前,赵府所有人都不得离开。”
赵仲舆道:“你做不了主,不如请马将军来,我不信,他敢拦着我家报丧,难道他就不怕天下悠悠众口吗?”
赵含章将手中的白麻布条举高,哽咽着高喊道:“赵氏三娘,幼弟二郎向所有亲朋故旧报丧,祖父赵氏讳峤昨夜薨逝!请参军接麻。”
参军盯着她手中的麻布不言,脸色沉凝,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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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