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纷杂,人心不一,王猛牵着白马,离开面摊,一边走着,一边想着。
刚才那老爹说的话,好像是有的放矢,不像是忽悠我。小部分人应该是受了什么教的蛊惑,大部分人只是为了活着,求个不被饿死。对待那些受了蛊惑而又冥顽不灵的教徒,不能手软,其他的,能不杀就不杀,都是大夏国的子民,生命比黄金还贵重。
今日去观看兵士演练,将士们对水战极为不熟,舰船又少又小,八百里的洞庭湖,要是拿他们去对战匪盗,九成会输。
大叔刚才说到,盗匪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有机可乘。前年投诚过来的那些匪盗到底是被谁杀的,为了什么杀了他们,我得弄个清楚明白。要是能把那个姓黄的匪盗争取过来,让他配合官军,去打前阵,势必能将匪盗彻底消灭。
到那时,问题也就来了,对那些投诚过来的苦命人该怎安置,如果处理不好,官军一走,他们有可能又会变成匪盗。不行,我得好好想想,这次剿匪,必须做到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王猛想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府衙门口。王猛下得马来,将马缰交给走过来的卫兵,往府衙内走去。走进后院,众人都在里面等着,还多了个卫恒。王猛堆上笑容,走近前去,向卫恒招呼问好。
卫恒向王猛说起一些事情,王猛全盘记住,跟大家小聊了一会天后,就跟大家一起讨论起剿匪事务来。
益王、徐田方、卫恒与徐云峰四人只听不说,白谷、黄宗、郭凯、郑经、王猛、元焕等六人又说又听,言辞热烈。每片言语都是一缕智慧,不分高与下,更不分好与坏,虽有些争吵,也无伤大雅。
王猛向着郑经说道:“郑大哥,你可知道匪盗头领里有个姓黄的?”
郑经回话道:“知道,他叫黄不佑,打仗勇猛,但不好杀,半个性情中人。”
王猛道:“你说,要是想策反他向朝廷投诚,行不行的通啊?”
郑经浅笑道:“王少,不是我泼你凉水,这真有点悬。”
王猛道:“悬在那里?你得好好说说。”
郑经道:“王少,他现在都管着几千人马,就算投诚过来,你怎么安置那些人。况且他们那些人根本就不相信官府了。”
王猛道:“你说的就是前年官府杀了那批投诚过来的人?”
郑经道:“王少,这只是其一,你忘了根本原因,他们的人数之所以越来越多,大部分都是管家逼的。”
王猛道:“其他的你别想太多,你就说说,前年为什么杀了那些投诚的匪盗,是谁杀的。”
元焕接话道:“三爷,我也听说了一二,好像是说匪盗们降而复判,不受教化,下刀的是孙颜洲,太子党羽。”
王猛道:“那个孙颜洲怎样的一个人?”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