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晓敏只顾着享受,也把自己那被剃光的事情给忘了,向武这么一问,她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害怕起来。
这一紧张害怕,落下的毛病就犯了,屁股下画了一小片“地图”。
“你咋?”景向武有点诧异,“咋回事这是,咋就憋不住了?”
景晓敏为了转移话题,故意委屈地转过身,“还不是给你生娃生的,落下的毛病。”
“可你那咋回事?咋没的?”
景晓敏见向武还追着问,假装生气钻进被窝不理他。
景向武依旧不依不饶,自己这么久没回来,回来草原上没草了,虽然自己是要去小溪喝水,但草原的草也不是别人随便动的。
他知道,谁也不会随随便便把毛剃了,这得是啥状态下才能做出这事。
“说吧,咋回事?”
景晓敏不吭声,向武就继续问。
景晓敏问,“你不信我?”
“你这让我咋信你?”
景晓敏不回答,是因为她还没想好编一个什么理由,她总不能说为了治自己的失禁让莫先生给剃了吧,说是婷婷给剃的又没跟婷婷商量好,何况这事婷婷也不知道呢。
景晓敏只好不回答,气的景向武坐在床边一个劲的挠头。
第二天,阳光早早地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落在景晓敏的脸上,担心了一晚上的她慢慢地转过身,一看,向武已经起了床,在外面跟向文说着什么。
按照计划,哥俩去旁边的村子买些过年用的菜,后来又一商量还是去镇上,镇上东西多。
景晓敏在窗户里面听到后赶紧穿好了衣服,跑出去说要跟着去镇上。
景向武没有搭理她,向武见状连忙应和,“好嘛,那让娘给看着孩子,咱一块去。”
“婷婷去吗?”
“婷婷去她爹那帮忙去了,她家蒸馒头呢。”
于是晓敏跟着哥俩来到镇上,一路上,向武和婷婷没怎么说话,全是向文在中间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
而景晓敏之所以要跟着到镇上,是因为她想到了一个主意。
就在向武向文把东西买的差不多的时候,景晓敏说要去买点布料回去给孩子做衣服,便带着俩人来到一个布匹店里,出来后旁边是一个烟酒店,向文向武正好要买些烟酒,随即走了进去。
景晓敏说自己在外面等,就没有进去,待他俩进到店后,晓敏转身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