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要不你看明天再说?”莫先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屋里有个女人,还是这村支书的嫂子,他实在不敢开门,景晓敏也吓得连忙摆手,示意莫先生千万别开门,要不实在不好解释。
“实在不好意思,莫先生,我是来问问你是准备啥时候,啥时候回呢?不是赶你的意思哈,因为村里回来个村民,没地方住,就是问问你......”毣趣阅
“哦,是这啊,那个,我明天就走了,明天就走。”
“你要是有事在这,过个几天再走也成,我就去收拾收拾祠堂,让那人先在那住着。”
“不用了,我明天就走嘞,是真话,这些天也麻烦你们了。”
“哎,好嘞,那莫先生也早些歇着。”
听到景向文的声音渐渐远去,景晓敏终于长长松了口气,紧张的神情慢慢恢复正常,却没想到惹的莫先生的手遭了殃。
“我好像又尿了?”景晓敏小声哭啼啼地说。
莫先生擦了擦手上的水,“你那是吓得,不是原来的毛病,原来的毛病好了,放心!”
要说这莫先生还是有些本事的,景晓敏的病确实被他治好了,可虽说这病治好了,但这晚上被吓了一下后,又落下个毛病,那就是只要有人吓她就会或多或少地尿失禁。
莫先生走后,村室给了保生住,倒不是保全家没有地方,那老爹的房间倒是空了出来,可是保生不住那,他要的是整个房子。
用保生的话说,要不是想让他爹走的顺一些,他当天晚上就跟保全打起来了。
这不,三天后保全爹发丧一完,保生就跑进家里院子大闹起来,骂着脏话让保全家搬出去。
院子里不多时就挤满了人,景向文和景学成作为村委的人主持着事理,也让栓子、狗蛋一帮人拉着保生别动手。
“我是家里的老大,这房子就该是我的,爹不在了,我第一顺位继承,这理到哪都说得通!”保生指着保全说道。
保全不吭声,保全媳妇劈着嗓子喊,“你个没良心的,我们都住了这么多年了,你说让我们搬走就搬走,你滚回你的城里去,你不是说在城里混好了买了房子吗,还回来我们这穷沟沟干啥嘞,这么大人了没个家,好意思赶我们走,爹在的时候你跑哪去了,这些年都是我们伺候他吃伺候他穿,你当个大儿子有个啥用,跑哪去潇洒自在去了?”
保全媳妇这通话一气呵成,说得旁边的人听得连连夸赞,也让保生气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