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玫真的去了,只是走到一半看到了一个人又回来了。
这人是易安妞,易安妞看到柳玫满脸红晕,拦住了她。
“你这是干啥?”柳玫问。
易安妞摇摇头,旁边蹲着大黄狗。
柳玫想绕过她,易安妞就跟过去,站在她面前,继续摇头。
“咋啦,安妞,你有啥话要跟我说?”柳玫问她。
易安妞不说话,继续摇着头。
柳玫不解,但感觉易安妞知道了什么,或者看出了什么,上次她说这村里要死人,就有俩人死了,柳玫对她有点害怕的感觉。
俩人面对面站了一会,柳玫也没了心情,就又回来了。
回来后,柳玫坐在屋子里,仿佛瞬间清醒一样,自言自语起来,“妈呀,我刚才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去找他,我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为什么?”
她感到自己太放纵了,那不是她,狠狠锤了锤自己的脑袋,然后舀了一瓢凉水倒进洗脸盆里,把自己的脸埋在水里,让冰凉的水刺激一下自己的肌肤,好再清醒一些。
闫鹤鸣经过昨夜的折腾,其实也精力大损,他对自己的体力一向自信,但是现在不敢说这话了。
不过活还是要干的,而且戏台的工程马上就要干完了,也意味着他也马上要离开桃花沟了,对此,他有点不甘心,柳玫屋里的枣蜜糕还没有吃完,他还不舍得走。
那咋办呢?鬼点子一箩筐的闫鹤鸣想到了一个损招。
冯自立用的漆是劣质漆,风干时间比正常的漆要多出一倍,晚上刷完后冯自立回了村室休息,闫鹤鸣知道冯自立老在刷漆这耍心眼,这晚见骤风忽起,心里也想给冯自立个教训,或许这也是闫鹤鸣的一个可取之处,那就是见不到弄虚作假。
闫鹤鸣趁着四周没人把杂草,树叶,垃圾袋什么的都放到戏台子旁边,这刚刷好的漆还没干,被风一吹,刮到了漆面上,刚刷好的漆面被这些东西粘的不成了样子。
冯自立早上起来一看,气的直跺脚,人算不如天算,他是万万没想到一场风把这两天的辛苦活白白糟蹋了,没办法,只能重新来。
不过这次冯自立学聪明了,白天刷一点晾一点,再刷一点再晾一点,不过这样一来活的进度就慢了些,这也恰恰中了闫鹤鸣的怀,可以在桃花沟多待两天的时间。
这天,闫鹤鸣给柳玫挑完水,走到她门前问了好,临走时说了句,“那枣蜜糕要快些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