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柳玫赶紧自己像是被一种神秘的魔力占据了身体,下抖动难止,她径直入了闫鹤鸣的怀里,紧紧博拗住他,她并不想抱他,可是她已经说了不算。
应该是有另一个人在操纵着她的身体,柳玫后来回想的时候总会这样劝慰自己。
那个人让自己的手顺着对方的后背滑下,嘴唇紧贴,就像是身上有了跳蚤一般痒痒,然后到处抓痒,只不过抓痒不是手来抓皮肤,而是皮肤去蹭对方。八一中文网
柳玫被那个人提着线,像一个提线木偶,动作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感觉自己听到了一种声音,这声音像极了那天在景向文家的窗户底下,听到屋里试合时候的声音,那天的声音是从窗户缝里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而这个声音似乎没有经过耳朵,直接就钻进了她的脑子里。
她忘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了,她一直闭着眼睛,控制她的那个人不让她想这些,只让她动,只让她出汗。
她想瘦到了,美妙的感觉,身梯被达通的赶觉。
她刚洗完澡,白瞎了一桶热水,那桶水是傍晚才从石磨井提过来的,劈柴烧火,费了好大劲,刚把身子洗的舒服了,这又是一身汗珠,她讨厌在这个男人,让她白瞎了一桶热水,她得让他去帮他再去打水,打上两桶,不,打上慢慢一缸,她要再洗一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
她傍晚打水的时候好像在戏台子那见过这个男人,是的,她见过,他就坐在那,不,是站着,站在那看着自己,也不干活,也不过来帮忙,可是现在他咋就在自己家了呢,戏台子的活还没干完,在这忙活起来了。
此时的戏台子那,冯自立还在收拾台柱子旁边的支架,他怕不结实,于是又焊了两条钢筋,景向文过来,帮他扶着,俩人在为戏台子忙碌着,一个为了钱,一个为了戏台子。
让他们俩都不知道,此时的闫鹤鸣正在另一处忙碌。
闫鹤鸣得意极了,他毫不费力地让一个女人肆意起来,这是他的成就,当然,这次跟以往都不一样,这次的柳玫是他梦里的仙女,他甚至长那么大都没有这么心动过,面对这样一个妩媚的美人,他为自己的手法感到了一丝丝羞愧,可是转眼他又原谅了自己,这个人可是给自己滴了奶的女人,他见过她的鼓鼓,而且是她自己掏的,这样就不觉得羞愧了。
在这之前,他感觉柳玫就像一条妖娆的猫,高冷,而此时,他感觉柳玫就像一条蛇,柔软。
但是他不知道,就在柳玫的屋外,还有一只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