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玫看到窗户外有人的时候,第一反应那是景向文。
可她没想到,当敲门声响起,打开门的那一刹那,竟然看到了闫鹤鸣。
“你,你咋来了?”柳玫紧张起来。
“柳玫姐,我眼睛不舒服,找你滴两下!”闫鹤鸣笑嘻嘻地说。
“瞎说,你都好了,戏台子的活都干起来了,咋还说不舒服。”
“这不是今天焊架子又被伤了一下,估计是上次伤的太狠了,今天就那么一小下就感觉不舒服了,姐,就一滴就行,右眼!”闫鹤鸣收了收笑模样,加了点真诚。
“你,你要不去拿点眼药水去吧。”柳玫见这大晚上的,着实有点害怕。
“都这个点了,诊所都关门了,再说那个没有你管用嘛!快,眼睛受不了了!”
说着闫鹤鸣硬闯了进来,没等柳玫说话,自己就躺在了她的床上,转出一副痛苦样。
柳玫站在门前不敢动弹,她是进退两难,不去吧看着闫鹤鸣的痛苦样子不忍心,去吧又怕是他假装的。
当然也不敢喊人,犹豫不决,不喊人吧看着家里的床上突然躺了个男人自然害怕,喊吧又怕人来了以后自己和这个人更是说不清楚,村里人的嘴她可是领教过。
闫鹤鸣继续捂着眼睛喊叫,柳玫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不是真的?”
“真的真的......”闫鹤鸣连忙说。
为了让他早点走,柳玫无奈又解开了上面的两粒扣子。
出来后,闫鹤鸣眼睛就像放了光,直勾勾地盯着。
当柳玫用力挤的时候,闫鹤鸣终于不再装了,起身抱着趴在那头上。
柳玫吓得一跳,但被闫鹤鸣死死地抱住,闫鹤鸣翻身和她换了位置,正要做,只听外面有人过的声音。
闫鹤鸣害怕起来,忙说,“别出声,我不动,我这就走,你别出声!”
柳玫被捂着嘴,俩眼睛瞪着他。
等脚步声过了,闫鹤鸣还真没有继续,紧了紧裤子,离开了屋子。
柳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小心脏扑通扑通地。
原以为事情就这样了,柳玫也没有再防备,谁知,闫鹤鸣竟然干了这事!
闫鹤鸣是闫家庄人,闫家庄有位老中医,老中医精通各种药方,当然还有药面,景鸿展就是在老中医这买下的面。
而闫鹤鸣是这老中医的旁孙。
闫鹤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