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语:要找个女人,七七四十九个小时没有动过身子,绕着井口念上四十九个时辰的水符令,井里就有水了)
听说曲丽丽家门口挂上了红布,景鸿展气得趴在床上直挠头,桂珍看到了问他咋啦。
景鸿展把脸埋在床上,“头痒痒嘞。”
桂珍走过去摸了摸头发,“是该洗头发嘞,可惜这石磨井近日也没了水,这井要是没了水,是要给渴死了。”
石磨井的水是从曲丽丽挂红布那天晚上开始没了的,准确点说,是只有一点点了,以前拿桶提上来是满满一桶,现在在井里晃了半天,提上来也只是少半桶。
不过景鸿展更关心的是曲丽丽的事情,他撅起屁股,又努力地试了试那家伙,还是不行,要不是每天去茅厕撒尿,甚至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景鸿展趴在床上唉声叹气,景向文在外面愁的叹气唉声。
村里好几个人来家里找他。
有的是找他说曲丽丽的事情,说这女人挂了红布,家里男人老偷偷去她那,晚上都不碰自己了。
有的是找他说石磨井的事,说着井里的水越来越少了,别说洗衣裳了,马上连吃的水都不够了。
有的是找他说秋收地里粮食没见着,家里粮食见了底,马上要给饿死了,村里不能不管。
景向文把这些事学给他爹,景鸿展趴在床上又唉声叹气起来。
见景鸿展也没啥办法,就得他自己来解决了,不过这事得一件件地来。
景向文坐在门槛上,想了想这第一件曲丽丽的事,这事咱管不着哩,人家自己愿意干的营生,管不着嘞。
这第二件石磨井的事,景向文想了想这是老天爷的安排,这事咱也管不了啊。
这第三件秋收粮食的事,大家都没啥收成,事已经至此,也管不了。
想来想去,觉得不对,这要是都管不了,那还干啥嘞,而且这吃水的事是个大事,景向文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他开始思考起来,这时候他想到了给侄子算名字的那位卜算老人,也就是旭东的爷爷易老先生。
听太婆说过,二十多年前这石磨井也没了水,当时就是找来的易老先生给算上一算,说是这井吃过几个人的命,有人过来唤魂来了。
后来易老先生找了村里七七四十九个时辰没被碰过身子的女人在这井边念了七七四十九个咒语,说这样就能给那个人还了魂,结果第二天水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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