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语:系上红布就意味着,这家的女人要开始接营生了)
自从上次下过一次冷子之后,桃花沟就再没下过一场雨。
太阳像个大火球,烘烤着地上的生物,龟裂的土地就像是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的脸,被干旱撕开一道道口子。
景向文看着田里被晒蔫了庄稼,一脸的愁苦。
景柳河已经干涸的有一阵了,曾经碧波荡漾的景色只剩下了丘壑一样的河底,人们那去河对面可以不用绕道走桥了,直接从河里就可以过去了。
景鸿展没有出屋门,就感觉到了天气的古怪,浑身感觉烧得慌,隔着窗户能够看到外面一股股的热流肆意舞动。
此刻,他最担心的就是地里的庄稼,照这样下去,今年的秋收算是没指望了,村民没了收成,日子就不好过,日子一不好过,就得来惹烦他哩。
昨日学成过来说土坡的事,说土坡上的草已经干死了,不用曲丽丽和柳玫再割草了,那这村里给她俩的工钱也自然要停了。
景鸿展听了后默默点了点头。
早上他让向文赶紧去地里看看啥情况,想想有没有啥办法,顺便去曲丽丽和柳玫那里把土坡的事情说了。
桂珍见向文要去地里,嘴里碎碎念叨,“老天爷不下雨,你让他去看有啥用,他也不是龙王,要雨就有雨。”
景鸿展回她,“让他去看看地里的庄稼还有没有救嘞,你在这瞎叨叨啥。”
桂珍抱着孙子景沐沐,往他嘴里塞了一点馍馍,“这大热的天,出去能把人晒化嘞。”
“没事,我出去转一圈就回来。”景向文不想让父亲太操心,决定听他的话出去溜达一圈。
景向文从田里转了一圈,身上已经热得汗流浃背,走到土坡的时候看到坡上的草已经发黄,原来需要曲丽丽和柳玫看护的土坡确实已经没了割草的必要。
路过柳玫屋的时候,景向文停了一下,站在门口的大树下歇脚。
透过没关严的窗户,向文往里看到穿着吊带背心的柳玫在屋里走来走去,虽然只能看到上半身,但是这足以让景向文臆想非非,脑海里甚至出现如果能把她细嫩的胳膊摸上一摸,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样想着,过来一个人跟他打招呼,景向文被吓了跳,赶紧跟人家回话。
声音被柳玫听到,知道是景向文来了,随即穿上了个衬衫。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柳玫看到一个人站在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