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语:刚刚恢复平静的桃花沟,因为景雅欢的出现又陷入了一场喧嚣)
景鸿展一大早上就出去了。
这几天忙碌浩天的丧事和浩天媳妇的事,虽然没出什么力气,但也觉得都是自己在操持大局,要不是自己想到了去弄冰棺,那浩天的尸体不得臭了味,要不是自己去和那建海和秋荷说道,柳玫能能有个睡觉的地方?
景鸿展觉得自己这两天干了不少事,要犒劳一下自己,但是自己的媳妇桂珍,每天晚上拾掇完就早早上了床,灭了灯,便呼呼睡去。
想和她干点啥,反被说都那么大年纪心里咋还犯流氓呢。
景鸿展气不过,又想起了曲丽丽,想起了她胸前晃悠悠的兔子,然后看着睡着的桂珍,心想都是曲家庄的女人,咋差的那么多呢。
于是,天还没亮,他便早早出了门,披着个灰色大褂,里面穿了白色的衬衫,这衬衫可是他到镇上开会才穿的,每次回来都让桂珍给洗干净了放起来。
照例在桃花沟东头沿着土坡溜达了一圈,这是他给自己的一个由头呢,如果有人看到就说自己巡视下有没有野狼野狗啥的来作祟。
村里人笑话他野狼野狗也都是晚上来,大早上巡视个啥,景鸿展不管,只顾自己的。
到了土坡尽头往西几步,景鸿展停下清了清嗓子。
过一会,见曲丽丽从窗户露出头,景鸿展见到人,自己往桃花林去了。
桃花林里,景鸿展在深林子里等着,只不过这次等了好一会,曲丽丽才来到。
“咋这么磨叽呢?”
“看你着急的,每次都大早上,人家刚睡醒哩”
“早上精神好嘛”
“精神好能干嘛,每次爬两下就交代了”
景鸿展听丽丽这么说自己,心里不高兴起来,上次是因为浩天的丧事自己要去主持呢,咋还记着这事。
不过他不跟她计较,看着身材凹凸有致的曲丽丽,有气也生不起来。
景鸿展拉起曲丽丽的手,开始在身上像揉面一样四处探寻,几天不见,感觉皮肤又滑溜了许多。
“别乱摸哩!”
“咋不乱摸哩,像鸡蛋皮似的嘛”说着,景鸿展和曲丽丽俩人倒在了草铺子上。
一番合野作罢,景鸿展拿手撑着腰,嘴里喘着粗气。
曲丽丽站起来整理衣裳。
“给你的钱够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