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
巫觋道:“那就怪了,而今郸越进犯,小谢王不该在临关么,怎么会来这里?”
“临关已安排好了一切,用不着我。”
巫觋总算接了过去,他晃了晃茶杯,又问道:“子婴啊,你来这里,不会是为了倒杯茶吧?”
谢子婴道:“当然是有事请巫觋大人帮忙。”
巫觋温和地笑问:“什么事?”
“小昱。”谢子婴没回答,只是唤了温昱一声。
温昱茫然地瞄他一眼,下一刻就被他拥住了,脖颈很快又被他搂住了,温昱有些不知所措,一时话音也软了,“怎么了?”
谢子婴只是抬手抚上他的颈侧,轻声说道:“人的颈侧有个穴位很脆弱,稍微用力按下去就会陷入昏睡,对吗?”
温昱眼睛蓦地睁大了,正要开口问怎么了,就感到颈侧袭来一阵轻微的刺痛,随后眼前便黑了。
“这是你教我的,对不住了。”
谢子婴腾手去搂住温昱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肩窝,才抬眼看向巫觋,问道:“有软榻么?”
巫觋看向一侧,道:“那有凳子。”
谢子婴看也不看一眼,格外嫌弃扔下一句,“又凉又硬,不舒服,你找人搬张软榻来。”
巫觋忍俊不禁道:“这是把这里当你家了?”
谢子婴不耐烦地道:“最近天凉,再拿件披风过来。”
巫觋竟没恼,无奈地笑了笑,真的让人搬软榻过来了,看他将温昱扶去软榻上躺着,巫觋把披风递给他,又眼睁睁看他仔细盖在温昱身上,有点拿捏不准他想干嘛,没忍住问:“他是你什么人啊?”
谢子婴没理他。
巫觋接着明知故问:“意中人?”
谢子婴笑着回道:“是啊!”
巫觋也笑道:“挺好的,可惜有了牵绊,行事容易畏手畏脚。”
“人总会有牵绊,没有牵绊哪能谓之人?”谢子婴淡然一笑。
“也是。”
谢子婴借机问道:“你呢,你的牵绊是什么?别跟我说你一把年纪了,在这世间没有任何牵绊,何况你做了这么多,难道就没有目的?”
巫觋倒是坦然地说道:“有吧。”
“是巫厌么?”
巫觋笑了一声,未置一词。
谢子婴倒是懒得追问,本来就没想过他会回答,安顿好了温昱,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