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心说还是任公子明事理,答应道:“好嘞,这就去!”
谢子婴又不高兴了,看向任思齐道:“合着这是你家了?”
任思齐又去捣鼓他的木疙瘩,漫不经心地回道:“不然呢?你现在是官,他也是官,话语权远在你之上,你要是闹脾气,被他利用职权坑怎么办?”
谢子婴哼道:“他爱死不死,我会怕他?”
说归说,他其实是默认的,因为巫觋这一面早晚是要见的,哪怕见面来气也得见。
说话间,巫觋已经带着一众护卫进来了。谢子婴嘱咐任思齐乖乖待着,才皮笑肉不笑地将巫觋引到客堂。
那个府吏也是不懂事,竟真的备茶了,谢子婴瞥见他要将茶递给巫觋,顺手接了过来,然后把人轰走了。
巫觋平心静气地看着,自来熟地坐到了一侧。
看他如此不客气,谢子婴端着茶坐到主座,故意品了一口茶,才问道:“巫觋大人来访所谓何事?”
巫觋平淡地笑出一声,似乎有些无奈,他问道:“谢大人,有朋自远方来,你不备茶招待么?”
谢子婴故意装起了蒜,“茶太粗,怕巫觋大人喝不惯。”
巫觋丝毫不觉得尴尬,还笑问:“谢大人连装一装都不愿意?”
谢子婴忍不住冷笑出了声,“我高高兴兴迎合你,说敬重你、对你毫无怨恨——你信吗?”
巫觋淡声回道:“不信。”
谢子婴道:“既然你不信,我又何必装那么累?”
巫觋倒没生气,用沙哑苍老的嗓音开门见山道:“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谢子婴想都没想,就回道:“先拿出你的诚意。”
巫觋道:“我还没说是什么交易。”
“少拐弯抹角。”
巫觋想了想,道:“我用那个姓温的小孩跟你交换殷逸。”
谢子婴皱眉道:“我要是说不换呢?”
巫觋但笑不语。
谢子婴阴鸷地目光闪烁了一下,冷淡道:“他们不是货币物品,不该任由你我换来换去。”
巫觋却道:“无妨,你再考虑考虑。现在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问什么?”
“你想知道的东西,就当是你要的诚意。”
这回轮到谢子婴沉默了,他斟酌了良久,最后看向巫觋,“我想知道阴符令真正形成的条件有哪些。”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