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想要。我在余大人身边帮忙的时候,他曾跟我提到过这件事,说谢叔父手中恐怕真有传闻中所说的阴符令,我之所以问你,只是突然想到他说的这件事,一时好奇。”
谢禅摇头道:“陆兄放心,我没多心。只是我爹手里,真的没可能有什么阴符令,就算有,我也是不知道的。”
陆致宇道:“但外面都在传这件事,你要当心了,他们明面上想缉拿你,实则想在你身上找阴符令,若你被他们的人找到了,身上却没有那东西,恐怕少不了他们为难,也会吃点苦头。”
虽然跟陆致宇不熟,但却能跟他说这些肺腑的劝告之言,他心里还是很感动的,唇畔的笑意也无意间更柔和了,“谢谢你。”
陆致宇倒是满不在乎,“没什么,朋友一场,本分而已,总之你当心就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有的没的,陆致宇才起身要走,谢禅忙跟上去想送他出门,陆致宇却推却了,“算了你别送,别让人看到你。对了,我跟大家说说吧,你回来这件事是好事,大家这么久没见,挑个日子聚一聚也好,你说呢?”
谢禅口头上答应着,“好啊,不过我也忘了告诉你,子规有消息了,他现在就在上郡,如果可以的话,我写封信给他,把他也叫上好不好?”
陆致宇没作犹豫,直接答应了,道:“行,地点就选那个小笼包店旁边的小酒楼吧,只是为你们接风洗尘,不好大张旗鼓招人怀疑给你添麻烦,要不时间就由你来定吧。”
谢禅沉吟道:“我还不知道子规的意愿,他从上郡来长安,少说也要一天。这样吧,定在三天后,戌时怎么样?”
陆致宇点头道:“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就先走了,你若有什么事,我就在余大人身边,你随时可以来找我,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肯定会帮你的。”
谢禅冲他微微一笑,真心实意道:“多谢。”
陶政手握兵权的事愈演愈烈,一开始只是说陶政有造反意图,谁知道才不过一天,陶政想造反的事就闹得满城风雨。
长安众多百姓一整天都讨论这事,还纷纷发声说要陶政将兵权归还圣上,一时间,越来越多的人堵在公府不让他府中上下的人进出。
然而却如温昱所说的那样,民间闹得满城风雨,方殊岩确实跟陶政开口要虎符了,但陶政却出奇地没有一丝犹豫,似早有了准备,双手将虎符完璧归赵了。
方殊岩不但对他没有忌惮,反而还提出虎符交给他保管比较合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