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这可算是为难谢禅了,他良久后才道:“怎么会,我挺对不住他的,我见过他了,不过没怎么说话。对了,上次见他忘了问,现在问陆兄你也行,他的伤有没有落下病根?那之后我想过很久,总觉得以夏轻的为人不会那么做,我很想知道他有什么苦衷,或者大家是不是都弄错了?但到底是我害得他被大家排挤,如今听到他挺好我也替他高兴。”
陆致宇有些欣慰道:“你能这么想也好,夏轻没什么事,不过那件事确实是他提前跟陶晋商量好的,你不用抱有负罪感。”
谢禅苦涩地笑了笑,道:“是吗?”
但他还是打心底觉得夏轻不会那么做,他当年冲动没救下他,完全就是那段时间脑子一直处于混乱状态,根本没来得及细想。
后来平静下来了,回忆起关于夏轻的事,就觉得这种事不可能,心里还负罪了很久。
谢禅道:“无论怎样,还是我对不住他,他也没什么对不住我的。”
陆致宇微微一笑,道:“不恨他就好,你若真觉得对不住他,那不如找个机会跟他和好?”
谢禅无奈地摇摇头道:“不可能的。若我是夏轻,肯定不会再搭理了。他这个人骨子里倔,最不喜欢迎合别人,也没那么烂好人,面对这些不公,怎么还会迎合害过他的人?”
陆致宇想了想,也只得叹口气道:“随你便吧,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确实很复杂,有的时候剪不断理还乱,倒不如置之不理还好得多。”
谢禅会心一笑,“是这样。”
陆致宇微微一笑后,又好奇道:“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他们都说叔父手中有阴符令,这是怎么回事?若真如传言所说的,你的处境恐怕就没那么”
谢禅老实道:“关于这件事我也不清楚,这阴符令明明就是个传说,就说当年巫觋也没找到,之后更没了关于阴符令的传闻,如今无缘无故,我爹又哪来的阴符令?”
陆致宇却道:“很多事不会空穴来风,说不定世间真有这东西,子婴,你不妨想一想,在你离开长安之前,谢叔父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或许那东西就是阴符令,你不知道呢?”
谢禅摇头道:“没有,当时我头疼,真要有什么,肯定也是给流玉转交,但流玉并没有给过我什么东西,更没有提到过。”
陆致宇略微点了个头,思索了片刻,瞥见谢禅打量的目光,他直言不讳道:“你别多想,这种东西毕竟不是什么好物件,很多人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