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信的。”
这么说挺有道理的,但话中稍微还有小小的逻辑,谢禅道:“怎么不是温谨叔”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温谨给任清冉下了催情蛊后,谢禅发现那声“温谨叔叔”他叫不出口了,顿了顿,谢禅道:“也不一定,若陶政真的投靠了郸越,那他何必等了十几年都没有动作?据说当年前朝局动荡,他还联合众臣推荐今上做皇帝,这应该”
温昱却忽然冷笑着打断道:“谁告诉你他没有动作?”
谢禅:“”
温昱又道:“胡掖普达是羌族那个所谓的第一勇士,当年文帝带去的齐方将士招致埋伏,差一点全军覆没——他们中肯定有人投靠了郸越,否则齐方将士怎么会轻易着了郸越的道?没准文帝的死也跟那个人有关,但那个人肯定不是温谨。”
撇开温谨,谢禅也觉得不太可能,无奈道:“但陶政毕竟是两朝忠臣,该怎么做他应该会权衡利弊,投靠郸越他没什么好处,何况他还是齐方的三公之一,手握十几万将士的虎符。”
谢禅却没想到,温昱听了他最后一句话,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忽而冷笑道:“陶政那老狐狸是两朝忠臣?!传言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听说过?!”
温昱的神情太过认真,仿佛春日里盛开的花,生生在瞬间被凝冻成了冰花,无边的霜寒,谢禅只觉得浑身发冷,就试探着着道:“不是,我只是把我的感觉说出来你别生气。”
谢禅面色有些为难,温昱这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也就不管不顾地偏开头去,然后走人了,一副不打算搭理他的样子。
谢禅隐约觉得温昱有事,出于礼貌和担心,他道:“你怎么了?”
温昱表现得倒是淡然,“没什么。”
谢禅:“你要是有什么想不开”
温昱却忽然没好气地扔下一句,“你烦不烦?”
“”
好脾气的谢禅忍不住心想:谢禅啊谢禅,你贱不贱?
谢禅肚子里憋着点火气,但又没敢向温昱爆发出来,只能在后面跟自己生闷气。
没听到身后的谢禅吭声,温昱走了几步才意识自己方才好像说了难听的话,忙一停下脚步,谢禅正在思考人生,也没看前面,差点撞上去,温昱忙扶了他一把,“对不起。”
谢禅往后退了一步,“哦,没事。”
温昱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很多事我不能坦然跟你说清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