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拉长他们的身形。
“抄”委委屈屈。
明琅:“好。”低沉平淡地嗓音,沉稳应着。
大男孩眉眼尚青涩,可举手投足都有着不符年龄的成熟稳重。
冲锋衣挡着侵袭的寒风,明琅抓紧了她乱晃的两条腿,步伐稳稳地走出小区。
他乌眸平淡扫过停下的租车,把她从背上放了下来,又护着她的头进入了出租车,打车去医院的二十分钟里,绪妗可能因为退烧药的作用,一下子睡着了,她睡的很沉,一路也没有说什么呓语梦话。
付钱下车,背着人挂号,到进入病房给她输液,一路都是他操办。
病床上,明琅看着她恬淡睡颜,注意到她额角,他抬手抽了一张纸,替她擦了擦汗。
等人彻底退烧,又过了两个小时,这个时候明琅微微提着的心,总算是彻底松下来了。
他从接到电话开始,精神就一直紧绷着。
直到现在。
疲倦睡意,后知后觉涌上。
他微微眯着眼,他弯腰无声挪开椅子,又放好,他坐下,后背紧贴着椅子靠在墙壁。明琅微微岔开双腿,半阖着眼,抬手掳了掳头上的碎发,五指穿过发梢,缓解了下涨涨的脑袋。
过了会儿,高大的身形委屈窝在这张椅子里,以一种别扭地姿势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护士进来看了看,换了一次药,明琅都没有被吵醒。
护士走出去后,心里感慨:这么贴心又操碎心,还疼女朋友的人,可少见了。
从开始拿药到进入病房,他都用一只手护着她,以防被人撞着,就是和他们交流病情的时候,余光也没从女孩子身上离开过。
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他对女孩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