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道:“老奴又要冒昧问公主,公主为君,驸马为臣,驸马侍奉公主,是否也是常理?再者,寻常民间夫妇,男子做事业,养活妻小,无暇内院,或许还有叫女子侍奉他的道理,公主府上,驸马因尚公主而食俸禄,为何仍要公主侍奉驸马?”
镜静哑口无言。
梁氏道:“公主心爱驸马,想讨他欢心?”
镜静低头道:“我无非是想做个好妻子罢了。”
梁氏重重叹了口气,低声道:“娘娘在时,何尝不是一心想要做个好妾室老奴拼得一条残命留在公主身边侍奉,无心阻碍公主与驸马恩爱,只是老奴受贵妃遗命,不愿公主受委屈。”
镜静苦笑道:“我知道嬷嬷是真心,可眼下情形,我倒是没受委屈,却将驸马的心伤透了。”
梁氏狡黠一笑:“公主莫为难。这次是老奴令驸马不痛快,并非是公主令驸马不痛快。公主且听一听老奴的计策,让老奴将戏唱到底。此计成功,老奴就算将来功成身退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