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阴沉的厉害,眼神似乎恨不得杀了她。
倒也负责。
其实成为外室后,她本可以不再低媚柔顺的亲近他。
可看着这男子的皮相骨相,与别的男人不同些。
若是能得了他的心入了他的眼,护她一生安逸,也不错。
而且
她舔了舔唇,有些垂涎他的身子。
到底是骠骑将军。
她收起自己的思绪,抱着他的斗篷,踮起脚尖为他披上。
可他人这么高。
夏宁故作没站稳身子,往他身上贴了贴。
这男人只投来冷冷一撇,似是厌恶她的擅自靠近,冷声呵斥:“滚回屋去。”
嬷嬷的声音再度传来,“将军虽来得不勤,但老奴从未见将军如此对一个女子,就想着虽是外室,可好歹也是将军的一个牵挂,今后战役再起,他念着娘子,不会再拼了命了。”
“上门提亲那一日,老奴看着将军站在院中,听着他说那些话,知道自那日之后,将军不会再是孤身一人了,由您陪着了。”
嬷嬷又握住她的手起身,要朝着夏宁跪下。
夏宁手上、身子皆无力,根本架不住她。
只垂着眸,任由她跪在自己脚边恳求,“娘子,夫人,好姑娘老奴求求您了,为了将军,也请您要长长久久的活下去,莫要”她落泪的难以继续,“再让将军一个人了”
“哪怕您逐我出门也好”
“娘子”
夏宁弯着腰,将帕子塞进她手中,低柔的声音,应了一个字。
“好。”
她费尽了心力,才说出这一句话。
心口细密的针扎似的疼。
这几日,她都已习惯这种折磨人的疼痛。
嬷嬷错愕的抬起头望着她,“娘子——答应了?”
夏宁单手握紧了扶手,转移心口的疼痛,笑容苍白的回她:“您没听见我先生说的么?便是我不答应啊,他也给我强灌药。我好歹是妇人,岂能容他这么欺负,还不如自己乖乖喝了的好。”
嬷嬷看她苍白虚乏的笑,眼眶再度红了红。
“娘子”
夏宁摆了摆手,“您是院子里的管事嬷嬷,再哭红肿了眼睛,怕是要让姑娘们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没得白白吓唬她们。您就莫要哭了。”
说不哭,嬷嬷却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