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做了一个梦”
“做了一个梦?”林莺狐疑的皱起了眉头,“什么梦,让你面红耳赤,香汗淋漓啊,啊啊啊啊该不会是春天里的梦?”
好一个‘春天里的梦’。
不得不说,林莺真是一针见血,戳人心窝子。
南倾低着头,没说话了。
这样诡异的沉默看在林莺眼里那就是默认了。
“你肯定是太想他了。”
“”
“有一句话不是那么说来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
“没关系的,倾倾,你要是实在不想喊他过来,你自己解决一下也是可以的。”
“”
南倾终于忍不了,“莺莺,你别说了。”
林莺嘿嘿一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
南倾本来以为那个晚上只是个意外,可是后来,连着几晚,都是如此。
黑夜里,她好像感受到了他的触碰,抚摸,亲吻
那样的偏执,独占,带着几分贪婪的念想。
然而,就当她想看一眼的时候,她的上下眼皮就跟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怎么都睁不开。
*
贺于声连着三个晚上都去到了浅水湾。
夜色浓时去,天还没亮就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偷。
在窃取他人生最后阶段一段最美妙的时光。
周六上午十点,他约了谢景湛,去医院做检查。
“手头上的工作安排好了吗?你需要立马住院接受治疗。”
贺于声面上,无波无澜。
他平静地说道:“没什么特别需要交代的。”
他顿了片刻,又说:“要是治不好,就把公司卖了,资产变现,全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