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将车子重新启动。
很快,车身融入了那一片茫茫夜色中。
*
贺于声赶到浅水湾的时候,南倾都已经睡着了。
“贺先生?”
照顾南倾的佣人看见贺于声的到来,不禁也有些纳闷,与此同时,男人身上一袭阴森的冷意,让她心里徒增几分惧怕,她小心翼翼地说:“太太睡下了,我去把她喊下来。”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
说完,贺于声掠过那名佣人,大步流星地往楼上走。
自从南倾搬到这来住后,他还是第一次来,他在楼上找了一圈,才找到南倾所住的房间,他站在门口,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扭动门把,推门而入。
屋子里,留了一盏橘色的壁灯,光影略显昏沉。
贺于声脚尖如踩在刀尖上一般,一步一步地朝床边的人影迈近
因为怀孕的缘故,南倾近来比较嗜睡,这一觉,也睡得有些沉。
就当南倾睡得昏昏沉沉时,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蹭到了她的脸上,像是羽毛一般拂过她的面颊,带出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
她情不自禁的溢出了一阵呻吟。
那一个晚上,南倾睡得好不安稳啊。
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是那种难以启齿的梦。
翌日。
南倾醒来时,已经是正午。
明媚的阳光透过那未拉严实的窗帘透进房间,暖洋洋地落在身穿白色蕾丝睡衣的女人身上。
薄薄的丝绸质地布料,好像黏上了一层细汗。
南倾思绪有些恍惚,脑子里,蓦然之间,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她的脸一下就红了。
“呀,倾倾,你总算醒了!你这早餐没吃,一觉睡到现在,对胃不好。”
就在这时,林莺推门而入。
不过当她看到南倾面色绯红,香汗淋漓时,她有些慌。
“倾倾,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说话间,林莺的手已经摸到了南倾的额头上,这一摸,还真把她吓了一跳,南倾的身子果然如火烧一般滚烫。
“我马上去叫医生!”
说完,林莺拿着手机就要打电话,准备把家庭医生喊过来,南倾迅速地扯了一把他的手腕,制止了她。
“我没事,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