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于声英俊的容颜难掩疲倦,此时那阵胃痛将他搅得一阵天翻地覆,他约莫稳了三秒,才开口:“我没有那个心思。”
没有那个心思?
“你说的是什么心思?”南倾面上一阵轻描淡写。
贺于声眉心微微拢着,一张没有血色的唇,也抿的紧。
他知道,她是个聪明人,他说什么她心知肚明。
她的反问,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觉得难堪。
见他沉默,南倾轻轻地笑了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释,我其实并不在乎,也不想过问。”
她的声音平平淡淡,却像是一根尖锐的刺,扎的他疼。
“南倾”
眼见着他还有要开口的意思,南倾却毫不留情地再一次将他的话打断。
“你如果执意要解释也行,我相信你今晚没动那个心思,现在我只想听你过去到底有没有做过一些不干不净的事?你敢不敢承认从头到尾,你都清清白白?”
男人垂放在身侧的手攥紧了,手背上的青筋纹路特别的清晰,像是暴起一样。
他唇边扯过一抹嘲弄,他说:“我不敢。”
贺于声承认,他的过去算不上半分清白,所以他现在没办法坦荡光明地站在她的跟前。
“我知道了。”南倾仍是不在意的笑笑。
说完这话后,她不以为然地转身,将房门给关上。
贺于声明白,她在乎的,是他一个清白的过去。
可是他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