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他”
贺于声刚想解释,却见南倾微微一笑,将手里的白粥连同碗一起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南倾”
“你要是想出去玩的话,尽管去,反正我是不会替你收尸的。”
说完,南倾头也不回地转身,走进了客房,顺便将门锁上。
‘听说他年少的时候,就干过不少丧心病狂的事,别人那时候都在认真读书,他抽烟喝酒打架,劣迹斑斑。’
‘你以为他只搞一个女明星?大错特错!他身上男女关系可混乱着,他有两个玩得好的兄弟,他们几兄弟好到什么地步呢,哈哈哈,就是能好到一个女人三个人*的那种。’
‘他妈的,别张嘴闭嘴就说老子造谣啊,老子亲眼见过好吗,就在夜宴,我看见他跟l一起玩了。’
‘’
那些流言蜚语,此时一字不落地在南倾脑海里回响。
南倾嘲弄般勾了下嘴角,她身子往床上一躺,闭上了眼睛。
*
客厅里,刚被贺于声挂断的电话没出三秒又打了过来。
贺于声看着那个来电,眼里跟要冒火似的。
他烦躁的解了几颗衬衫纽扣,隐隐露出一片结实硬朗却起伏剧烈的胸膛。
骆京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想这种话平时又不是没跟他说过。
“你刚才挂什么电话,说真的,出不出来玩”
靠!
“骆京泽,老子是挖你家祖坟了还是挫你骨扬你灰了?你他妈这样搞我?”
“”
骆京泽被堵得哑口无言。
这是激动个什么?
他张了张唇,刚想出声,贺于声便已经将电话撂断。
他烦躁地将手机砸在了沙发上,僵硬地侧过视线,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连太阳穴都在发胀。
迟疑了一阵后,他终究还是走到了南倾的房门口。
他的手搭在门把上,轻轻一推,却发现房门是从里锁上了。
“南倾。”他站在门口,无奈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怎么了?”
“开门,我想跟你谈谈。”
“我想睡了。”
“就三分钟的时间。”
屋子里沉默了好一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房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