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面上也浮上些许犹豫的神色,“折桂宴那时,倒也没见他对你有几分青眼,之后也不见多热络,直到”
“怎么?”扶渊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抬眼看他,眸子清亮。
因为这一眼,钟离宴又把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他没见过祈知守,但之前听扶渊说过一嘴。后来又听宫人们提起过,都说他二人十分相似,有如双生子一般。他怕庄镇晓忽然转了性,是在扶渊的脸上看到了另一个人。
可是看到扶渊这样,他也不忍心去拿这话来伤人了;再说,庄镇晓也不似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没事了,我只担心你的身子,前些时候你在天时院”钟离宴勉力扯出个笑来。
“二爷不是说没事了吗?一时急火攻心,不碍事的。”扶渊撑着他的手站起来,“时候不早,我先回了。”
“回去好好歇息,不要紧的事就交给同尘,不必事事都要亲自去看。”钟离宴送他出去,临了还不忘细细嘱咐。
扶渊一一都应了,两人又磨蹭一会儿,这才回去。
连远殿离宫门不远,这一路上,本不该出什么事的,可今日偏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叫他们在这庄康大道上出了事。
作者题外话:觉得今天的阿宴有点儿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