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揖手。
“檀字辈的?”扶渊笑了,文山殿有头脸的小厮都排这个字辈,就如周同尘身边的那个总穿红衣的檀翡,可在主人家再得脸,也不过是个下人而已,“不知阁下在哪位贵人身边伺候?”
一路走来,文山殿的奴仆解释披麻戴孝,他却仍穿着便服,想来身份不一般。
“不敢,”那人走来,挥挥手让那老妪离去了,“平时就在仙君身边伺候文墨。”
“琼公子,”扶渊换了个客气点儿的称呼,说的话却丝毫也不客气,“你的主人该不会是无颜见我吧?否则怎会畏畏缩缩如今也不肯出来,到现在才让你来出面?”
“上神这激将法对年轻人还好用,对仙君他这种年长之人怎么能有用呢?”谁知檀琼不但看出了他的目的,还轻飘飘一句话就给挡了回去。
“多谢琼公子提点。”扶渊皮笑肉不笑,“本上神今日来,也不是要见你家仙君的,周同尘人呢?”
“病了,见不得人的。”檀琼咬定了这个说法。
“琼公子谨言慎行。”扶渊冷了脸色,“这就是你们文山殿的态度?”
“檀琼不过是个跟在主子身边伺候的,如何能代表文山殿。”檀琼这才知道扶渊的厉害,败下阵来了。
“既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该懂得什么叫‘在其位谋其政’,自己闹了笑话不要紧,仔细害了这上下百十口人的性命。”扶渊凉凉道,“琼公子,请吧?”
檀琼本就是自命不凡之人,甚至不肯自称为“奴”,如今被扶渊这样轻贱,也只得先忍下来,躬身道:“您这边请。”
扶渊不发一言,领着辞盏走了。
文山殿的几座大殿之间,有一个小小的别馆,扶渊来时,周远宜正带着周同尘打马吊,又有两个人在旁边陪着,见扶渊来了,那两人便退下了。
周远宜看到檀琼的脸色,便猜到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笑呵呵地对扶渊道:“这孩子听说上神少有才名,心中不服气,这才非要去比一比的。看来这回是班门弄斧了。”
“晚辈见过仙君。”扶渊一揖,周远宜话外的意思,他自然听得懂,不就是在说他只配和下人比么?“琼公子也算是人中英杰了,只可惜认不清自己身份,这才”
周同尘早早就起身了:“见过上神。”
“上神在说着什么呀?”周远宜还会装老糊涂,“来来来,过来陪老朽打两局。”
生母的灵堂还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