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王上窜下跳,撺掇着周边小国背反大汉也就算了,没想到连西羌也拉了进来。
甫起,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滇王可曾会见他们,答应他们的联合了吗?”
嘿嘿一笑,田蚡眼中满是鄙夷:“滇王不思进取,并没有背反大汉的胆子。”
“想的,无非是明哲保身而已。”
“诸国使臣来滇游说,滇王镇皆以身体抱恙为由,避而不见。”
“属下以为,滇王这人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面对夜郎王的拉拢,只顾着逃避。”
“难成大事。”
“他庄镇倒是有自知之明。”轻笑一声,主父偃伸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谢亭侯。”
田蚡恭敬一礼,与主父偃对视而坐。
“对于我大汉来滇,滇王有何反应?”
主父偃侧脸相询。
摇摇头,田蚡沉吟道:“迎接咱们的那个中大夫滇硚,临走时属下也曾问过他。他只是推诿说,汉使远来,先行休息。”
“对于面见滇王一事,并未进行安排。”
抬起头,田蚡有些担心看向主父偃:“亭侯,您说这滇王会不会也给咱们来个避而不见,不予理睬?”
主父偃抚着胡须,沉默不语。
从滇王最近的行为来看,这事儿倒是很有可能会发生。
思索片刻,主父偃忽然笑了起来,对他说:“有些事,不是他想不想,就可以决定的。”
“如果他庄镇真的避而不见,到时候,本侯倒可以帮帮他!”眸子里寒光一闪而逝,主父偃冷笑连连。
正说话间,门外仆从推门进来,小声禀报:“正使,滇国中大夫滇硚求见。”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均有些诧异。
主父偃看向门外,不动声色对他说:“有请。”
说罢,走到门口,起身迎接。
田蚡默不作声站起身,紧随其后。
“见过汉使。”
滇硚面带笑意,拱手一拜。
还了一礼,主父偃笑意盈盈将他让进屋内,笑着对他说:“这一路得中大夫照料,本使心中甚是感激。”
“刚才还说,明日要登门拜访,感谢中大夫。不曾想,这么快就得相见。这真是让人,始料不及呀!”
滇硚笑笑,客套说道:“汉使言过了,迎接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