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了。”
窦完低下头,劝慰她道:“皇太后和您老人家同住东宫,看望您也是应有之义,您”
顿了下,窦完心中泛起些许酸涩:“您老人家千万不要多想。”
窦猗房脸上满是可惜,叹息道:“先帝当年,就是让太多德行兼备的人影响你太久,让你这孩子,变得太老实了。”
“这宫里你退一步,别人就会进一步。退无可退之时,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之日。”
“说起来,咱们窦家有勇有谋,堪当大任的也就一个窦婴。可这小子,太过滑头!”
“什么时候先想的都是如何明哲保身。”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他不出来也就算了,偏偏告了病假,回去修身养性去了。”
“留下我这一个老太太,在这为难。”
不耐烦挥了挥手,窦猗房对他说:“行了,你回吧,让你跑一趟已是有些难为。记着,回去之后不许乱跑,就在封地老老实实呆着。”
窦完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叩倒在地:“侄儿时刻不敢忘您老人家得教诲,侄儿告退。”
说着,躬身退出殿内。
向一旁招招手,乳母连忙将刘煜递给她。窦猗房将刘煜搂在怀里,对萧姬说:“该走的都走了,那就把该来的请进来吧。”
“诺。”
不多时,殿门再次响起,栗姬迈着有些急切的碎步,走了进来。
“臣妾拜见太皇太后。”
“皇太后来了,”窦猗房淡然处之,朝她微微一笑:“过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