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拂,些许凉意透窗而入,好不惬意。
刘荣正欣赏着窗外景色,突然一声斥责传了过来。
“你张骞不过一个小小郎官,朝廷要出使滇国,与你何干?这等大事,也是你张骞能够参与的?”
“好不自量力的东西!”
“快回去值守,出了岔子,拿你是问!”
张骞?
刘荣眉头一动,向外摆摆手:“停。”
单丘迈着碎步,慌忙走了过来:“陛下有何吩咐?”
“方才朕听见,附近似乎有喧哗之声。去,把人带过来。”刘荣看向不远处,轻笑一声对他说,
本来争执的两人,见銮驾停下,看向自己这边,心虚之下赶紧低下了头。
单丘谄笑应命,转过头时,脸色阴沉的吓人。黑着脸走了过去,低声呵斥:“你们俩好大的胆子,竟敢在陛下跟前嚼舌根子。”
“不要命了?!”
窦宪不服气瞪他一眼,撇撇嘴没有出声。
东宫,是太皇太后说了算,你单丘一个小小的中常侍,陛下身边狗一样的东西,竟敢斥责本郎将。
当真不自量力!
被单丘一通斥责,站在窦宪身后的张骞,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父亲常说,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建功立业,有所作为。
机会,是闯出来的而不是坐等天上掉下来的。听闻陛下要遣使前往滇国,年少的张骞便起了出使的心思。
于是,便壮着胆子向窦宪提出了请求。
没想到,窦宪听闻竟百般羞辱,当场斥责,根本就看不起他。
单丘眼睛一眯,冷冷看着窦宪。都说窦家人在东宫只手遮天,一般人根本惹不得。看起来,此言非虚呀!
“陛下宣你们过去,跟我来。”
没有再说下去,单丘转身离开。
窦宪阴郁瞅他一眼,默不作声跟上,不忘怨恨瞪张骞一眼。
好小子,要不是你吵吵着生事,能连累本郎将?待会儿陛下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臣,虎贲中郎将窦宪,拜见陛下。”
“臣,虎贲郎张骞,拜见陛下。”
二人走到刘荣跟前,老老实实行了一礼。
“不好好值守宫中,为何喧哗?”
刘荣眉头一皱,面露不悦看向两人,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