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大步流星下了御阶。
赵婴齐一走,有人庆幸,有人幸灾乐祸,更有人暗自神伤。
担忧起自己的命运。
樛乐忧心忡忡,看着赵婴齐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心中忐忑不安。
不行,我得去看看。
万一陛下想不开,那自己岂不是
不自觉摸着脖子,总觉得凉飕飕的。猛然打了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骤起。
樛乐咬咬牙,跟了过去。
张昌林和汤成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
“太尉如此魂不守舍,看来汤兄的话是吓到他了。”张昌林压低了声音,笑眯眯开口。
汤成冷哼一声,眸子里满是冰冷:“吕家权倾朝野,是该打压。不过陛下此番,也太过了。”
“君王食鼎,大夫食禄。”
“然,岂能因噎废食?”
“如此做法,实为不智!”
张昌林摇摇头:“陛下尚且年轻,对于世事尚且勘探不透。这,是我等老臣失职,没有好生劝谏的结果。”
深深看他一眼,道:“大农令如此埋怨陛下,有些过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至道之纲。
张昌林的想法很简单,君王再有不是,作为臣子的应该加以劝谏,而并非私议。
汤成叹了口气,心道这老顽固!
这满朝公卿,自吕家走后,一下少了一大半。现在国事如此危急,叛军都打到家门口了。
谁造成的?
还不是御塌上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娃娃,做错了事不让说,还如此包庇。
你这匹夫!
话不投机半句多,汤成不再赘述,拱拱手告辞离开。
赵婴齐出了匆忙来到后殿,刚一进殿,就见太后正和少季谈笑风生。
两人,好不惬意。
“大王到~”
石乐一声朗诵之声,将两人打断。
“见过南越王。”
少季起身离塌,带着笑意,躬身一拜。
赵婴齐快步走上前,握住少季的手:“汉使,大皇帝陛下怎么说?”
“何时发兵,救援寡人?”
少季笑呵呵看着满是殷切的赵婴齐,宽慰道:“大王先别急,请先坐下,本使定当一五一十告知大王。”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