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看向屋内其他人,张长卿道:“咱们奉命而来,主人都在府邸等着信儿传回去。”
“可蓝田候却把咱们撂在一边,不闻不问。老夫看,压根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瘦的跟猴似的的赵二阴恻恻笑笑,自嘲道:“咱们只是奴仆,人家是侯爷。瞧不上咱们,也很正常。”
“张公不必气恼。”
刘德勤脸上的痣气的发红,如同一颗樱桃似的挂在下巴上,一拍桌子,怒气冲冲道:“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
“咱们是低微,可都是奉主人之命而来。他蓝田候再怎么着,也得卖给我家宗正几分薄面不是?”
“可蓝田候倒好,就让咱们在这干坐着。”
“成何体统!”
外面眼瞧着天已经黑了下来,可韩安国迟迟不肯出面,屋里的人更着急了。
张宰开始还不明白侯爷为何不见他们,隔着墙听了半天,慢慢有些明白了。
这些人,仗着背后之人,哪里是来见主人,分明就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侯爷不见他们也好。
“侯爷备下的字,墨迹干了没有?”
张宰侧脸询问身旁小厮。
“禀张宰,早就干了,就等着您的命令呢。”长的白净的一个年轻人,笑嘻嘻拱手回答。
冷哼一声,张宰努努嘴:“送进去,挂到客房墙正中。”
“让他们这些驴脑袋,好好瞧瞧。”
“瞧好吧您!”
小厮跃跃欲试,嬉笑回应。
说着,往后一挥手,两个仆人捧着裱好的字,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