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区,用的上这东西?
关键是它也不能吃呀!
“陛下,生石灰修路尚可,倘若让百姓食用,是不是不大妥当?”窦婴觉得,还是问清楚的好。
不然,到了灾区,百姓误食可就麻烦了。
刘荣眉头狂跳,吃生石灰?这么生猛?
怕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呀这是!
耐着性子,刘荣解释道:“生石灰并非是用来食用,而是将它均匀洒在住所,防止疫病所用。”
“记住,每一处都要撒,不可遗漏。”
结束了战事,周亚夫难得回到府邸,得以休息。这次又被陛下重新任命为太尉,整个周家喜气洋洋。
然而,今日却有一桩烦恼事。
“太尉,蓝田候为了邀买人心,竟然让本来并无洪水的南岸,决堤放水。”
“整个南岸,那是水深三尺,一片汪洋。别说田里的稻谷,就是卑将居住的府邸别院,也是淹了大半。”
“只剩下墙头,还在水中露出个头。”
“这寖泡之下,哪里还能住人?”
“太尉,您可要为卑将做主啊!”
赵信声嘶力竭,抱拳看向周亚夫,眼中满是期许。
周亚夫喝了口汤水,问他:“此事,真是蓝田候所为?”
赵信忙不迭点头,恨声说道:“家仆看的真切,确实是他。那一日,蓝田候本在北岸。”
“陛下足足调给他两营人马,让他派人围堵缺口。谁曾想,他在北岸堵不住缺口,却来南岸撒气。”
“手持符节,以泄洪为由,将南岸原本坚固的堤坝,生生决堤。”
眼中透出一丝狠戾,赵信寒声道:“卑将看,他这是见太尉您重掌兵马,不甘心自己落败。”
“故意打击报复我等!”
挥手打断他,周亚夫看向赵信:“蓝田候虽然被贬谪,可一片公心不会有错。”
“借着洪水泛滥整治你们,不太可能。韩公非是等闲之辈,心胸不会如此狭隘。”
“洪水滔天,国难当头。”
“你身为侯爵,也要为陛下分忧才是。些许小事,不必再提。”
见周亚夫没有给自己出气的意思,赵信深深叹了口气。
起身离榻,赵信拱手拜道:“卑将多有叨扰,告辞了。”
说罢,失望走了出去。
瞅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