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两眼通红,似乎想要择人而噬。
冲在前方匈奴人被霆霓一炸,兵锋不由得为之一滞。
趁他们还未反应过来,绕袭侧面的大军,手持长戟气势如虹,一往无前冲将过去。
匈奴士兵猝不及防,被戳翻在地。
阵型,被拦腰切断。
“杀!”
汉军势不可挡,直直向匈奴阵型冲杀过去。
而后,再次掉头。
又是一阵白烟在汉军中蔓延,看的匈奴人头皮发麻。
不少士兵,已经心生退意。
再次故伎重施,扔向匈奴人,匈奴骑兵连连躲避。
见霆霓没了效果,周亚夫下令,大军掩杀,直取楼烦王大纛。
楼烦王见汉军不再使用霆霓,顿时有了底气,派出大军围杀。
两军碰撞在一起,进行鏖战。
草原上,战马嘶吼不断。
就在此时,又有一支大军赶到,为首处,将旗猎猎作响,一个硕大的韩字,随风飘荡。
韩颓当加入战局,两军碰撞在一起,在草原上展开激烈厮杀。
刘非手持长戟,一马当先。领着数百精兵,左突右进。
“死!”
一戟刺出,一个匈奴人被刺中腹部,口中鲜血直流,腹部好似血窟窿似的。
猛然一收,匈奴人应声倒地,只剩座下战马不住嘶吼。
“挡我者死!”
刘非轮圆了,往外一扫,几个冲过来的匈奴士兵栽落下马。
刘非本就力大无比,是天生的战士。战场上,最能彰显其能。
渐渐的,匈奴人围了上来,长戟笨重,不再适合近战砍杀。
刘非弃了长戟,拔出环首刀,左右劈砍。
“老身听说,朝廷最近有战事?”
窦太后侧耳倾听着蝈蝈鸣叫,无意间说了这么一句。
“皇祖母所说不错,太尉率领王师,大败匈奴单于主力,收复了右北平失地。”
“丞相他们,正在为他议功呢。”
刘荣笑着坐在一旁。
“启儿当初罢黜了周亚夫,留下遗诏,让他韩安国当这个太尉,当时老身还不理解。”
“现在看来,你父皇还是有远见呐,识人透彻。”
放下蝈蝈笼子,窦太后坐直了身子,感慨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