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坐在一旁单人沙发上开始熟练地泡茶。
“爷爷这么早?早饭用了吗?”傅郁时将开水在纯白釉的茶盏上扫过,朝傅家印方向问道。
这几天在公司,傅郁时很少这么叫他,一般都是直接称呼董事长。
傅家印被自己长子长孙这么称呼,本来阴沉的脸上,现出一丝无奈。
“这话是得问问你呀!忙了一晚上,鞍前马后地是不是连口早餐都顾不上吃!”
傅家印话一出口,语气里倒带出了一丝酸涩。
“爷爷还吃味了?”傅郁时极少开傅家印的玩笑。
昨晚和江橙交流的很愉快,让傅郁时一早的心情就很美丽。
傅家印在他身边安排了人,这事他从一早便清楚,只要不伤大雅,傅郁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做理睬。
昨晚傅郁时开着公司的商务车,进出医院和城南别墅这件事他压根就没想着要隐瞒傅家印。
“哼!你倒是满不在乎!现在网上新闻都传成什么样了,你也不看看!就这几天傅氏从股市上蒸发掉几个亿你知道吗?真以为有个时业给你做垫背,你就能高枕无忧了?”傅家印被傅郁时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激怒,手掌在实木茶几上拍得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