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前几年,一心扑在学习上,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等上了大学,也不跟家里商量,直接报了金融专业,跟你当年学得专业一样,还拿着家里给的钱放到股市上赚了些钱,自己买了一套小公寓,这些事她从不跟家里说,但我和你哥哥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有时候是真怕,不敢去细问这孩子的事情,怕逼的急了,她会走你以前的老路”
江松静静躺着,另一只手搭上罗明启的肩上,听着她讲着家里的事情。
“橙橙跟着傅家这个孩子,我开始是不同意的。傅郁时很早便跟你哥哥暗示过对橙橙有想法,后来你哥哥知道你的事,又没有门路替你周旋时,倒想过让傅郁时帮忙,是我怕他拿橙橙作为交换,就没有答应,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女儿毁了橙橙的一辈子!
后来他主动找到家里,说可以帮你,不以任何条件为要挟,更不会拿对橙橙的感情作为条件,他说他单纯的想让橙橙过得幸福,让橙橙能在以前的痛苦中挣脱出来!”
说到这里,罗明启眼圈泛红,看向同样红着眼睛的江松,两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沉默片刻,江松将头靠在罗明启肩上,低柔的声音轻轻传出。
“傅家家势太强,我一开始也担心苗苗,但是我不能去干涉她。如果注定她要走一条不一样的路,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作为妈妈,我错过了孩子最重要的成长期,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去阻止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这晚,两人说了很久,但有些话,罗明启没有问,知道问了江松也不会说。
关于江橙的爸爸,罗明启一直难以问出口,怕这会是江松心里最大的那块伤疤。
一夜,江家过得极其不寻常。
第二天天刚刚擦亮,黑色商务车便已经驶离江家别墅,沿着昨晚回来的路返回。
安顿好江松母女俩,傅郁时直接回了公司。
这几天傅氏集团内部人心惶惶,两年不来公司的董事长几乎天天准时过来,不是参加会议,便是被人推着在傅氏集团各个部门来回巡查。
整个公司恐怕除了傅郁时,其他人都没法淡定从容工作。
傅郁时从医院直接开车到傅氏集团总部上班。
从地下车库一路坐专梯到达顶层总裁办公室时,傅家印已经坐在会客沙发区等着他。
傅郁时看到来人,并没有感到惊讶,而是直接走过去,将衬衣的袖扣解开,推到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