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少而减少。你不能因为爷身外之物多些,就漠视了爷的情。”
将头埋在苏怀瑾的臂弯:“苏怀瑾,你个没心肝的女人,你不知道你突然不见的日子,我是怎么过的。”
苏怀瑾感觉到一股湿热,他,他,他竟然哭了。
苏怀瑾戳戳他的脸:“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乱跑了。”
广陵王哽咽:“你可真狠心啊,挖我心肝都不带丝毫犹豫的。”
苏怀瑾忙为他擦去泪水:“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会那么难过——”
广陵王被气笑了,狠狠地在她肩头咬了一口:“不知道爷会难过,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你当爷百毒不侵、金刚不坏吗?”
苏怀瑾再度道歉:“对不起嘛,我当时太害怕太害怕了,什么都来不及想,就顾着逃了。”
广陵王委委屈:“说到底,还是没把爷放在心上。”
苏怀瑾怒了,拼命推他,推不开就拧他腰间的软肉:“有完没完!我都赔不是都赔了三遍了!王爷要是觉得民女罪不可恕,就再也不要理民女好了。”
广陵王说:“不能见到你,本就是爷痛苦的根源,爷是要罚你,不是要罚自己。”
苏怀瑾冷哼:“罚我?你打算怎么罚?我都被你送到大牢里去了,你还打算怎么罚?我都在老鼠、蟑螂乱窜的大牢了呆过了,你还要怎样罚?我都差点儿饿死在大牢里了,你还打算怎么罚?”
她不像广陵王,一层一层地问罪,她问罪,跟放连珠炮似的,噼里啪啦全倒出来。
广陵王愧疚:“对不起,瑾娘,是祈年思虑不周了。”
苏怀瑾愣了:“真的是你下的令?不是陆峥嵘的馊主意吗?”
“是他的主意,但祈年也有错,祈年该知道后就让人放了你的。”八壹中文網
苏怀瑾心中赞叹他的坦诚与担当,若是别人,早就把锅甩出去了:“那,我们两清了。”
“好,两清了。”
“你出去,我要沐浴更衣。”她原本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空间里倒是有干净衣服,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
广陵王笑道:“你真是糊涂了,你又没带衣服过来,怎么换衣服。说起来,爷船上倒是有几件新衣服,瑾娘叫声好哥哥,爷就让人送过来。”
苏怀瑾转过身去:“衣服都准备好了,分明早就图谋不轨了。呵!男人!我就不叫,王爷尽管不让人送,等下民女撕了被褥做身衣服遮羞好了。”
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