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病。
回到后院,不由自主地走到流云阁外,却见她房间的灯已经熄了。
这才刚入夜,若真勤奋,不应该挑灯夜读吗?
果真,一个懒散的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变勤奋。
苏怀瑾比窦娥还冤,油灯昏黄多伤眼啊,哪里比得上空间的白昼。
她在空间里背得昏天暗地,才把今天学的《论语》背下来,出来空间后,累得气都不想喘了,倒头就睡。
睡的早,醒的也早,约莫凌晨六点,就到了练武场。
今日广陵王没起这么早,他成群的奴仆没来,单教习等武学教习也没来,整个练武场静悄悄的,只有凌霄花的叶子在微风中摇摆。
苏怀瑾便自己开始热身,锻炼力量。
广陵王前呼后拥走来的时候,苏怀瑾已经练得满头大汗。
以前两人相见,要么是广陵王等着苏怀瑾去见他,要么是广陵王甩开众人偷偷过来,这还是苏怀瑾第一次见广陵王正式(日常)出场。
前面两个奴婢拿着灯笼,引燃练武场的所有火把;后面四个奴婢拿着帕子、端着茶水、扛着凳子;再后面,有人拿着宝剑、银枪。
另一边,单教习等武术教习一路快跑追过来,生怕到的比广陵王晚。
待到他们都准备好了,广陵王便在六个提灯奴婢的簇拥下走来。
苏怀瑾心中有无限感怀,默默收回眼神,继续锻炼力量。
见到苏怀瑾,广陵王还是很惊喜的,见她不理自己,还当自己得罪了她:“陵苕先生好用功,这么早就过来了。爷是怎么得罪陵苕先生了吗?”
苏怀瑾摸不着头脑,拱手行礼:“属下见过王爷。王爷,属下到的早有什么问题吗?属下只是睡饱了,就过来了。”
广陵王笑道:“自然没问题,爷乐见陵苕先生勤奋用功。”
“那您为什么问有没有得罪属下,属下做了什么吗?”
刘进说:“陵苕先生,您不是做了什么,是没做什么。您该见到王爷的身影就快步向前行礼的!”
广陵王瞪了刘进一眼:“多嘴!”
苏怀瑾摸摸脑袋:“啊?我想着左右王爷都是要走过来的,等王爷走过来再行礼,不、不行吗?”
广陵王顺手揉揉她的脑袋:“无碍,接着练武吧。”
上午,给苏怀瑾授课的还是冯邦彦,课间休息时,苏怀瑾问了自己的疑惑。
冯邦彦说:“你应该趋步上前。”趋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