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心狗肺,不配为人。”
“就是,瞧着老实憨厚,人不可貌相啊!”
“小同志,后来怎么样了?”
谢勉叹口气:“我不辱使命,以洋湖县第一名的成绩替他考上高中,目的达成糟老头子出尔反尔不许我去上学,还四处宣扬我是个混蛋。”
陈家父子每每要说话谢勉深邃的眸子轻飘飘地看过去,那眼神仿佛在向他们传递,不让我说爽快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听众们气愤不已,陈家爷仨刷新他们的三观,差点把瓜子壳扔那家人脸上。
“听我儿子说今年考上的陈栋梁,总分接近满分,破了记录,原来是你啊,真了不起。”
谢勉谦虚的笑笑:“怪我们母子这些年软弱不懂得争取,被社员们误会,指指点点,一气之下我干脆不上工,不上工大队食堂不给饭吃很正常,这三个月我们母子吃的是一个人的粮食,没有占大伙儿丁点便宜,就是对不起我娘。
忍让并没有让他们收敛,狼心狗肺的人怎么能指望他有良心发现的一天呢?就在昨天,糟老头突然发疯打我。
虽然他们父子时常对我们母子俩非打即骂,可当着社员的面动手是第一次,说明他目的达成不想装好人了。
我骤然清醒,对付恶人要么零容忍,要么终生容忍,可我越忍他越得寸进尺,说不定哪天会死在他手里,那我娘怎么办?”
陈根生牙齿咬得咯咯响,伸手去抓谢勉。
手还没碰到他的衣角,被他反手一耳光扇得牙齿松动。
“干什么?又想打我,不好意思,我已经不是逆来顺受的小可怜。”
老太太沉着脸:“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还想动手动脚,告诉你出医院转个弯就是派出所,我们都能作证。”
“对。”众人同仇敌忾地握拳点头,看陈家三人的目光满是愤怒。
陈根生缩了缩脖子,不在自己的地盘嚣张不起来,像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
陈阿贵阻止不了谢勉叭叭说个不停的嘴,只能恨恨地瞪着他,试图以眼神杀死他。
对谢勉来说不痛不痒,眼珠子瞪出来他更开心。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把他的帮凶,也就是他的侄子、我们大河大队的大队长陈庆生,和有夫之妇搅和在一起且孩子都要出生的事说出来了。”
“嘶!”众人面面相觑。
这么劲爆。
这一家子真是不知廉耻,头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