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谢勉勾起唇角,懒洋洋地伸个懒腰,抱臂斜斜靠在树干上,好整以暇地瞧着干活的社员。
凌晨四五点钟就开始干活,天黑才收工,真是够辛苦的。
原身平时不上学也要上工,自从中考后知道自己不能上学,受够压迫的老实人终于反抗了,倒不是说他和陈家人痛痛快快的撕一架,就是不干活儿,谢穗子怎么劝都不听。
整天往山里、芦苇荡里跑,到吃饭的点准时出现在食堂,别人说的再难听他不理会,有得吃就行。
在谢勉看来这种反抗一点实际的用处都没有。
陈庆生是了解实情的,他也怕把人逼急了反咬他一口,要吃行啊,母子俩粥是清汤,窝头比别人小一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人的粮食分成两个人吃,社员没意见了。
“凭什么大伙儿得养着你,三四岁的孩子都知道干活你一个大小伙子懒得冒烟了,周会计,陈狗子必须去上工,否则不准去食堂吃饭。”后来的宋婶顶着张被抓花的脸,叉腰跳脚喊道。
多管闲事的混账,害她差点没被许艳撕了,这口气不出她得憋死。
谢勉已经荣升为她最大的仇人,反正她家成了大队上最大的笑话,绝对不能让陈狗子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