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问题迎刃而解。
不是,他同样有办法把房子盖起来。
谢穗子把窝头分一个给他:“狗……”在他微妙的眼神下硬生生地改口:“阿勉,快吃,不够娘这里还有。”
谢勉接过来看了看,硬得像石头的玩意儿能吃?记忆里原身只要有得吃什么都不挑,他是谁,含着钻石出生的金贵小少爷,给他一栋楼也别想叫他吃一口。
还给谢穗子:“你吃吧,我气饱了。”
“那怎么行,娘吃一个就够了。”谢穗子误以为他是舍不得吃,感动得眼泪汪汪的硬塞给他。
“……”他是那么善良的人?想多了。
没再拒绝,放进自己衣兜里,敷衍道:“等会儿吃。”
毕竟是秋收的关键时刻,打架看热闹要有个度,关系来年的口粮,天大的事儿也得等粮食收回来再说。
谢勉母子走后周会计看了看还在激情打骂的大队长夫妻,而李耀祖不见人影,想也知道他干嘛去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招呼社员上工。
大伙儿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戏也看的差不多了,边回味着陆陆续续的去食堂旁的大队部领活儿领工具。
陈庆生和李耀祖不在只能由会计安排工作。
谢穗子今天的活儿是割麦子,是这任大队长上任四年以来最轻省的一天。
陈庆生心胸狭隘私心重,看不顺眼的人安排重活儿,管那人是男是女,入他眼的安排轻巧的活儿。
周会计为人较公正,最大限度照顾老弱病残和女人,大部分人对他的安排很满意,只有平时被大队长特殊照顾的人表示不满,不满也只能憋在心里。
能给天戳个窟窿的谢勉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抖着腿不怀好意的瞧着呢,有谁敢逼逼他就敢把那人的老脸扒到地上摩擦。
大到和谁谁谁那啥,小到偷看人上茅厕,就算没有,他也能说的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似的。
有几人吃了大亏后想闹腾的都老实了,对他是敢怒不敢言。
有人委婉地劝他:“狗子,都是一个大队的,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
他似笑非笑,目光盯在那人脸上,思考了两秒:“我记得……”
“别别别,我什么都没说。”那人摆着手一脸惊恐地连连后退。
现在整个大河大队的人特别怕他说‘我记得’,他说别人还好,能当笑话听,轮到自己那可不妙,这就是个不看情面的混人,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