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鸢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回家报信了。
但是为了家主能少挨几句骂,采鸢还是为谢知言开脱了几句:
“家主和主夫一向感情深厚,这次家主一定是事出有因,才要去城南那边的”
谢父虽然听进去了这句话,但是心里终究是打算对谢知言好好‘审理’一番的。
怪不得溪儿前些日子想家想得哭了呢!
难道溪儿早就知道了言儿在听雨楼的事情,才自己流泪,偷偷咽下苦水,不让任何人知道的?
谢父现在的脑袋里已经脑补出来了一场大戏!
他觉得自己的女儿又像之前那几年似的开始在外边不正经,然后溪儿在家里敢怒不敢言,只能被自己的女儿欺负
他的女婿打不过言儿,或者言儿对他女婿疾言厉色了,所以溪儿就忍下这份苦楚,对言儿在外边的事情装作视而不见
谢父越想越难受,便决定今日要亲自等谢知言回来!
谢知言带着薛宛到了重安镇城南的听雨楼门口。
此时虽是白日里,但是听雨楼还是有不少听曲用饭的女子在。
里边的男子身上的衣衫各自不同,但是谁人的衣衫都能把他们的身姿衬托得令人移不开眼
“谢会长,你要不等我一下?我就去看看那人是不是我要找的,一会儿就出来。”
薛宛边说着,边戴上帷帽。
“成,那你快些。”
左右不过是等一会儿,谢知言还是可以接受的。
于是,谢知言在听雨楼所在的那条街上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在马车上等。
薛宛薛会长把自己武装齐全,然后一头扎进了那香粉气息格外浓郁的听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