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会长是否知晓?”
谢知言一听‘听雨楼’这三个字,心里就忽地打了个颤!
她怎么可能会没听说过!
听雨楼的第一公子,不就是那个容月公子吗?
之前,自家溪儿还因着来自那容月公子的一个手帕,默默醋过一阵子。
谢知言现在也是对那个容月公子服气了!
他一个在禹州住的人,怎么连平州的商会会长都知道他了?
亏得她还觉得平州会长薛宛此人值得交往!
这人竟然刚谈完事情,就开始想去听雨楼了!
她真是看错了这人啊
但是听雨楼,也是女子时常造访的地方,薛宛要去,她没有意见,只要这人不要带着她去就好了。
“听雨楼在城南那边,薛会长要去,便自行前往吧,知言实在不便前去。”
她是成了家的人,不能不守家规的。
现在谢家的日子好好的,她可并不想惹出事来。
但是薛宛接下来说的一番话,终究是让谢知言心软了。
“好,我带你去。”
薛宛见谢知言答应了她,便松了一口气。
“我不进去,只送你到门口。”
“你若是要见那位容月公子,记得要拿到一个小帕子,那帕子上有几个小花瓣”
谢知言边说着,边把薛宛请上了自己的马车。
她本来是不想靠近那个地方的,但是事出有因,倒也不能一概而论。
左右她并不进去,也不算违背家规——她自己心里的家规。
“多谢。”
谢知言是禹州人,对于禹州的很多事情都是熟悉的。
薛宛却是初来乍到,需要谢知言的帮忙。
所以,薛宛乘着谢知言的马车,去了听雨楼的方向。
随着马车渐渐走远,采鸢便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露出了头来。
这小男儿本是以为谢家主是个专情之人的,但是刚才在远处听了谢家主和方才那位身份好似一样贵重的女子的对话时,他忽地便开始对谢家主有些怀疑了
家主对主夫不是不是许诺过誓言的吗?
怎么这两个女子,这般大摇大摆地就去了城南那个那个女子们享乐的地方
唉
看来家主终究是逃不过自己父亲的一顿教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