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将他们和重伤士卒送往辉发城才是。”
“辉发城距离此地四百余里,坐马车怕是少不了颠簸,以大汗和太子的情况不容轻动,先让医匠跟车侍奉。”
“我亲自陪同大汗他们前往辉发城。”
扈尔汉的话说出来,扬古利没有反对,而是点了点头。
见两大臣都这样了,阿巴泰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点头。
借机,扬古利也开口道:
“奴才去清点大军死伤,阿巴泰贝勒您之后带领两红旗的兵马驻扎萨尔浒城,防备明军走赫图阿拉方向来袭。”
“嗯”阿巴泰点了点头,而扈尔汉也借机道:
“散羊峪堡等地的兵马,也可以提前撤退了,留他们在那里起不了什么作用。”
扈尔汉这句话,赢得了三人的认同,因为经历这一次的惨败后,他们都知道,明军已经不再是曾经那软弱辽镇的明军了。
上万、乃至数万大军的死伤,足以让金国面临一次内部动荡。
这种时候必须要把不重要地方的兵马,全部转移到重要的地方,随后及时撤退,让出城池。
例如抚顺这种由内向外打十分容易打下的城池,只需要按照刚才自家大汗所说的,让明军自己用火炮打烂就可以撤退了。
死守就代表要消耗,而金军本就消耗不起。
这还只是政治上的失利,如果要说军事上,那这次入辽,可以说损失惨重,并且这样的损失会极大的激励明军士卒。
明军数年以来的“恐金症”,将因为这一战而彻底治愈,而金军内部呢?
经历过这一战后,幸存的兵马会不会从此患上“恐明症”?
没有人敢保证,因此在做好了布置后,扈尔汉等人便开始了分头行动,只是他们在行动的同时、有人却在遭遇重击
“嗡隆隆——”
轰隆隆的马蹄声在黑夜中响起,浑河南岸、休整了一刻钟的明军再度发动了面突冲阵。
正蓝旗的金军见状,当即命令汉卒持长枪拱卫,随后本部带着金军的溃兵一同拿出步弓,控弦仰射。
数千箭失如骤雨般落下,明军马匹中箭而发狂者不再少数,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明军士卒来说都并不重要。
他们在意的是建虏肩膀上的脑袋!那个价值一百两银子的脑袋!
“杀——”
大军挺进、数万铁骑的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