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惨白,一些关节处甚至出现了一些暗红色和暗紫色的斑痕。
“传令、莽古尔泰和德格类,带领赫图阿拉的一切,举军撤往辉发城。”
努尔哈赤没有时间哀伤,顶着苍白的脸色和满脸的汗珠,他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随后又下令道:
“命代善撤回铁岭,岳托驻守抚顺。”
“明军若来攻城,需让他们将城墙打烂才可撤军。”
“代善带领铁岭、开原的人马牲畜立马抢收粮食,抢收不了的粮食就焚毁,大军撤往兀也吾卫”
“岳托以抚顺、萨尔浒城,界凡城等城池节节驻守撤退,退往辉发城”
一口气说了许多布置,努尔哈赤差点喘不上来气,连续大口几次呼吸后,才继续顶着伤痛,瞪大着眼睛道:
“之此战重伤的人马,尽数撤往辉发城”
“大汗,您不用说了,奴才明白怎么做。”扈尔汉强忍不安回应,而努尔哈赤却侧头看了一眼昏迷的黄台吉道:
“黄台吉若是醒过来,让他暂时监国,若是醒不过来,便让代善监国”
“”
在说出黄台吉成为监国的指令后,重伤的努尔哈赤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多说一句话,但就是他这最后一句话,却让他身边的众人脸色大变。
在他的四周,此时分别是扬古利、扈尔汉、阿巴泰、济尔哈朗等四人。
这四人中,扬古利因为见识到了褚英和代善的下场,并没有轻易站队,因此属于中立。
扈尔汉、济尔哈朗,以及浑河南岸组织撤军的岳托,都是亲近黄台吉的人,因此对于努尔哈赤的选择,他们二人内心高兴不已,但脸上还是表现得十分悲戚。
除去这三人,内心波动变化最大的便是阿巴泰。
作为努尔哈赤的第七子,阿巴泰因为在年龄上的优势,比诸弟较早参与征战,较早建功立业,所以努尔哈赤对他还是比较器重的。
但由于母亲的身份卑微,到了眼下也不过只是个贝勒,平日里的座位更是排在了诸和硕贝勒以下。
看着自家汗阿玛宁愿将监国之位给一个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来的黄台吉,都不愿意和自己多说一句话,阿巴泰的心底突升怨恨。
只是扈尔汉等人在这里,他也不敢发作,只能闷声不出气。
倒是扈尔汉、扫视了众人后,便开口道:
“大汗和监国的身体受了伤,眼下应该先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