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现在是我在做饭,啊……”
李安生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握住女子手指,“别动。”
李安生将张姓姑娘手指包扎好后松了一口气,下意识看了眼案板,愣了愣,轻轻作了一揖,“抱歉张姑娘,我不知道你不会做饭,你去歇着吧。”
红衣姑娘神情有些晦暗起来,“哦。”
此时城角多出一道瘦竹竿黑影,偷偷盯着两人,青衣少年还没有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我其实很笨的。”
看着眼前的青衣少年忙东忙西,红衣女子鼻子尖忽地一酸。
“我被人骗过很多次,没有让人眼红的运气,父母也不疼我,没有人教我做饭,从小到大,从来都不许我出远门,只许我跟着姐姐。”
李安生终于将剩下的菜都切好了,“看会了没?”
红衣姑娘呆了呆,“啊?”
李安生看了看女子的手指,笑到,“别以为破了点皮就可以偷懒了啊,走,跟我打水去。”
张姑娘望着去拿水桶的青衣少年,仿佛怔住了,心底多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往常自己是没有这么多话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李安生提着木桶,吹了声口哨,“那个张某某,还不快点,空桶也想摸鱼啊?”
红衣女子跺了跺脚跟了上去,“你才摸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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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来到南州长城后,两个人做探马队的饭,李安生轻松了很多,不过李安生觉得张姑娘这人哪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笨鸭子嘴硬。
比如张姑娘对他的厨艺明明有了新的认可,却总还是一脸嫌弃逢人就说,“凑合着吃吧,还能饿着咋滴。”
还令李安生头大的是从张姑娘来那天起,自己莫名多了众多难听至极的绰号,“采花大盗”,“好色食官”,传播极其迅速,就连那日河边遇到的老大娘都知道了,刘童一见了他也开始溜得远远的了。
直到一天,李安生给肉墩什长送腊八粥的时候,在帐外听到了一些对话,“什长,就你这么身材就算了吧,娶什么媳妇,一个人过不香吗,你以为你是小李跑堂的啊,能把人家刚来的女娃给忽悠哭。”
李安生当场就弄清了来龙去脉,一把推开帐门,看也不看,冲上去就想给肉墩什长对面的瘦高身影一脚,却是被其反手一把摁住,青衣少年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咬人的瘦竹竿,小爷每天辛辛苦苦给你做饭,你居然传播谣言,污蔑小爷的名声,你放开老子!”
瘦竹竿的声音李安生闭着眼都能听出来。
果不其然,肉墩什长对面站着的正是瘦竹竿,“嘿嘿,那啥,什长,这顿饭我待会巡逻回来再吃,再吃。”
瘦竹竿留下一句话嗖的一声就溜出了营帐,只留下了讪讪笑着的肉墩什长,李安生将饭菜咣当一声摔在桌上,“这